蒋望舒还在插科打诨的谦虚:“北哥言重了,其实我对英语和物理都是一视同仁的。”
段移连忙打掩护:“北哥我作证,蒋委员长所言属实,今早他的英语选择题和物理选择题都是抄的。”
郝珊珊积极响应:“对!还把英语单项选择抄出了多项选择的新解题思路。”
北哥被这帮小子一唱一和的给气笑了。
方芸问了句:“北哥,竞赛出成绩了啊?”
话题又绕回来。
开学初,省物理竞赛的复赛在一中拉开帷幕。
盛云泽去年期末就因为参加了这个竞赛,学期初进了复赛没参加开学的分班摸底考,才让蒋望舒考了年级第一,不堪重负的当了个学习委员,现在还让他当成了剥削底层群众,借由职务之便搜刮民脂民膏(同学作业)来抄的狗官。
蒋望舒初赛就被刷了,暑假里段移出了车祸,正好是他比赛的那一天,他卷没做完就魂不附体离场了,最后成绩出来就勉勉强强拿了个二等奖,连复赛的边儿都没摸到。
一班去了蒋望舒、方芸还有盛云泽。
以及平时默默无闻的方丈,张信科:戴着啤酒瓶底厚的眼镜,整个人神乎其乎,做题靠算——算命的算的新社会主义神棍。
叫信科是他爸相信科学的坚定信念。
还有小不点周月:瘦瘦小小白白的一女孩。
“嗯,盛云泽,方芸,你们俩下了课来我办公室一趟。”
方芸心里一跳,没什么底。
蒋望舒扯了下她的马尾辫:“哎,可以啊,方芸,不请客啊?”
方芸:“你别给我立g,等下我要落选了我算你头上。”
蒋望舒:“北哥又不是脑子有病,叫你俩去他办公室通知你俩落榜?拜托,你都跟校花一块儿被点鸳鸯谱了,自信点儿!”
方芸忽然看了段移一眼,段移彻底睡醒了,正满血复活,刷刷一下就撕了物理总复右下角一片空白的纸,在上头写小字条,揉成一团扔给了盛云泽。
盛云泽桌面上猝不及防的滚过来一团皱巴巴纸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