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移咽了下唾沫,心想:你在房间里闭门思过大半个晚上就想出这么一句话?
他推了下盛云泽:“你刚才怎么不说?还把自己关屋子里。”
盛云泽:“在思考。”
段移睡意全无:“思考什么?”
盛云泽:“咬这一口要付出的代价。”
段移:“放心,不会让你负责的。”
盛云泽易感期不知道是心里比较脆弱还是如何,说的话叫段移脸红心跳,没法儿接。
“想。”
段移:“想什么?”
“……想负责。”
有点装可怜的乖。
盛云泽的脸很乖,语气很乖,身体却不乖,对他的控制欲愈发的强,段移的手腕都被他掐痛了。
说好只是咬一口他,怎么还带“上下其手”的?
段移挣扎起来,盛云泽在易感期的支配下,理所当然的把段移的挣扎当成了反抗和抵触,让他心中的暴虐因子成倍增长。
盛云泽掐住他的下巴,神色阴郁,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我不能咬你吗?”
段移不明所以,心想:怎么忽然生气了?
他还没回答,盛云泽就采取了实际行动,直接把段移双手反扣在身后,动作粗暴地把他翻过身,段移痛的惊呼一声,脸深深地埋进枕头里,盛云泽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然后缓缓压低身体,伸出手,压在了段移的腺体上。
段移打了个哆嗦,小腹蹿过一阵电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