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喝饮料一边思考的方丈如是说:“什么叫父母官,这就叫父母官,你们有谁看见盛团座没?”
段移咬着ad钙奶的吸管,无不忧伤的想:我图什么呢,我在这儿英雄救美替美出气,人家美也不知道啊。
“望夫石,前夫哥回来了。”蒋望舒撞了一下他。
时隔几个月,段移都快忘了盛云泽还有“前夫哥”这么一个外号。
抬头一看,盛云泽神色淡淡地回到班级,然后坐到自己座位上,都没跟段移有什么眼神交汇。
段移委屈的要命。
“上课了啊,都抬起头来。”宇文书站讲台上发试卷:“下午期中考成绩就能出来了,想看的同学可以自己去办公室看排名。”
段移心里一激灵,注意力转移到期中考试成绩上:他一直害怕盛云泽因为易感期的小插曲,导致他期中考发挥失常。
蒋望舒替他问了:“第一谁啊?还是团座吗?”
宇文书好气道:“不然呢,你蒋望舒不努力你就永远不是第一,我有生之年能看见你考第一吗?”
蒋望舒给宇文书加了个油:“只要活得久,什么都能看见了!”
段移松了口气,转过头看盛云泽。
换过位置之后,他俩离的很近,四舍五入和同桌没差。
恰好盛云泽也在看他,两人的视线撞在一起。
不知道怎么,段移就不爽了,举着手指开口:“我刚跟刀疤打架了。”
盛云泽的面瘫脸露出了一条裂缝,虽然很快掩饰过去,段移还是抓到,他再接再厉:“我都被他打伤了。”
盛云泽总算大发慈悲的开口:“伤哪儿了?”
段移举起食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