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让和池展在小区门口就下车了,嘱咐小白在回去的路上小心点之后,两人一前一后走着。
市中心,今夜意外的万里无云,有几颗闪亮的星星。
池展在后面看着墨让的背影,恨不得回去的路再长一点,他想了想,往前跨了一步,站在墨让的右侧,道:“我过短时间,还要担任路崎之演唱会的嘉宾,这个是在之前答应的!”
池展又补了一句:“要换成是现在,我不会答应的。”
墨让侧首,看着他,眼里像是有天河倾泻,说:“好。”
池展松了口气,点点头,下一秒,手就被紧紧握住了。
池展的手心微微出汗,他用另一只手理了理额前的碎发,忽然带了些促狭的语气,问道:“我还想问……难道说你是带着私心来让我住到你家的?”
墨让听见这话,步伐停了半秒:“恩。”
得到了想要的回答,池展本可以暗爽一番,可是在听到墨让认真回答的时候,他反而低下头有些不好意思:妈的直球犯规啊!
“……那你还做了什么?我不知道的那种?”坦荡而毫不遮掩的月色像是借了池展勇气,让他一鼓作气问到底。
“你不知道哪些?”
这个问题把池展难倒了,他磕磕巴巴道:“我哪知道……我哪些不知道啊,我要是能说出来,那我不就是知道了吗。”
“也是。”
“唉,”池展叹了口气,建议道,“那你从最近开始讲吧!”
墨让沉吟片刻:“现在是坦白大会?”
“是的。”池展点头。
路灯的柔和光辉和月色交织在一起,如水流一般洒在地面上,透着一股清冷的意味,树木的影子摇摇晃晃,人行小道上像是被谁画了一幅画。
“第一件事,我跟钟导说,你跟段泽的吻戏,借位。”
“啊!原来是你!我就说钟导演怎么突然间——”池展一拍脑袋,“所以你早就计划好了?”
“恩,算是吧。”
“啊,看不出来你有这么狡猾,”池展深深为自己的智商感到担忧,“然后呢,还有吗?”
“还有那次……”
墨让用概括性的语言说着,池展则在他说完之后,附上一大段反应以及评论。
这样的对话,和谐无比。
离《朔月》开机还有一段时间,池展已经开始忙碌起来了。因为路崎之快要回来了,快要给他的巡回演唱会的划上句号了。
池展被小白和小朱两边催促,每天都在练习《一生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