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惜药好了,快趁热喝了,可不要落下病根。”罗飞云把药递给半靠在床头的夜惜。
夜惜凤在闻到药味儿后,皱了皱眉头,原本是不想喝的,但是在听到很可能会落下病根后,他还是皱着眉头接过药碗,喝了一口,这味儿真的是我们烈火教,少教主喝过的最难喝的药了,夜惜凤皱着眉头一口气就灌了下去,要是被教中的那些人看到了,一定会崇拜死罗飞云的。天知道他们的少教主有多么的难伺候,东西味道差了一点,他就一口不动,更别说这么苦的药了,那是他们豁出去老命来哄,少教住也不见的肯赏脸把药给喝了。
罗飞云在夜惜喝完药后,拿着碗出去了,他开始舀了热水洗碗,在洗好碗后把客厅也收拾了一下,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被罗飞云拿去了储藏室,他还准备在那间屋子里盘个灶,不过这个事要等明天在说,到时除了这个三不像的壁炉,其它用来炖汤的砂锅都要拿到,储藏室去,以后那里就是厨房了,至于木柴明天就把它们搬到院子里去,他这里别的没有,就是地方大。
整个竹林就住了他一户人,离罗家村还有一段距离,大约走上四五分钟就能到前头的罗家村,村子里的人也很少来这里,因为他师父不喜欢人来吵闹。这年头谁也不能说没有个摔着,或者扭着,他师父虽然不喜欢别人吵闹,却在村子里有人受伤的时候,还是会去帮忙医治,就是那些跌打肿痛,还有就是接骨,还有一些别的疑难杂症。
不过罗飞云就学会了接骨,他总觉得这很神奇,都不用去拍片子,能把骨头接的和原来生的都一样,两三个月就能下地走路,为了学会接骨,罗飞云不知道害了多少的野兔子。
村子里的人也是习惯了,没事绝对不来这里,只有在有人受伤的时候,找个孩子过来叫一声就行,罗飞云会提着他装药膏的箱子去,而往往村子里的村民,都是出不起太多诊金的,罗飞云和他师父一样,有什么就要什么,鸡蛋也行,米面蔬菜也没有问题,在穷的,去河边抓条小鱼也照样给人治疗,真的是家徒四壁连鱼都抓不住的,那也没关系,你去打捆柴火,罗飞云照样给你治。
客厅很快就被收拾好了,罗飞云把那两只小鸟串在一根铁棒上,斜着放进壁炉里,这样明天晚上把熏过烟的烤小鸟,切了蒸起来吃味道会非常的好。晚上罗飞云不会在烧壁炉,毕竟去山里砍耐烧的乌木是挺费劲的事,他们的山上有很多的乌木,这木头吧特别的重,而且耐烧,就是砍起来,能
把斧子砍坏了。
罗飞云在弄好这些后,又去卧室里把炭盆拿了出来,他从壁炉里夹了大块的木炭进去,原本已经不太红的炭盆,顿时红艳艳的,散发着温暖的气息,把炭盆短回屋子,罗飞云又端了热水去给夜惜洗了脸和手,之后他才自己洗。
油灯下,罗飞云坐在床边开始脱裤子,因为下午的时候他只是清洗了伤口,却并没有上药,现在终于感觉到疼了,这就是他没有好好处理伤口的报应。
夜惜看着坐在床边脱裤子的人,想要开口问罗飞云,难道他们两个人要睡一起,但是看着罗飞云疼的直抽气,他还是没有问出口,就这么安静的看着罗飞云,其实他并不习惯和陌生人靠的太近。
罗云飞在夜惜的注视下,开始小心的上药,伤口刚才在他脱裤子的时候,又被不小心的扯开了一些,原因就是伤口和罗飞云的里裤粘这一起,刚才脱裤子的时候一扯,伤口就裂开了。
“你很疼吗,”夜惜问道,他觉得他该问一下,毕竟罗飞云是为了把他背下来,才摔伤的。
“是有点疼,不过明天就应该会好了,”罗飞云说道,他在抹了药膏后,就这么坐在床沿上,他要等药干一下之后在用白布裹上,要不然会弄脏被子,幸好屋子里的火炭够热,要不然非得冻死他不可。
“对了夜惜,我家就一张床,如果你不喜欢我睡在这里,我去外面的竹榻上睡好了,不过这么冷的天,你也别见笑,我这人就是怕冷,”罗飞云笑着说道。
“算了,一起睡吧,”夜惜说道,人救了他,受了伤,难道他还要把这屋子的主人,赶到外面去睡觉吗,就算夜惜凤这魔教的教主也不好意思这么干。
罗飞云不急不缓的在膝盖上裹上布条,绑好后,这才钻进已经被夜惜凤睡的暖暖的被窝,罗飞云感慨着,有人暖床的感觉就是好了,这么想着的罗飞云在被窝里笑了出来,以后夜惜就是他的了,谁也别想把人从他手中偷走。
“对了夜惜给你这个,”罗飞云在躺下后,又去床底把夜壶拿来,总不能让人憋一个晚上。
夜惜手里捏着夜壶,很久没有动手,他就从来没有用过这个,感觉不但奇怪,而且有些手足无措的样子,不知道要怎么下手。
“怎么了,放心这东西我可是天天洗的,不脏,要不明天我去帮你买个新的,我想你这几天都应该在床上躺着休息才好。”罗飞云说道。
“不是,我没有用过这个,”夜惜说道。
“你竟然没有用过这个,来我帮你,”罗飞云光明正大的开始吃人夜惜的豆腐。
他一把就抓过夜壶,手伸到夜惜的腰部,很容易就找到那还在害羞中的小兄弟,罗飞云还捏了两下,这才摸着把对准了夜壶放进去。
“快点夜惜,完了我去把它倒掉,”罗飞云说道。
其实夜惜现在完全手足无措了,他从来没有和人靠的这么近,而且这人还不是他的熟人,只是一个年纪不大的村民,不过他确实已经很久没有那个什么了,在罗飞云动了两下后,他也是憋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