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书生~~”
“我们寻不到易容高手。”
“可以让舒公子找一个——”
“舒某不认识什么易容高手!”
“舒公子……”
“阿瑟,我们再从长计议。”
“从长个锤子啊,距九月十五没几天了,若是错过这次机会——”
“不准!”
“啊啊啊,你们真是婆婆妈妈急死人了!”
“诸位公子,门外有人求见。”
五人正吵得如火如荼,风老板急匆匆冲了进来,一抱拳:“说是郝大侠的朋友。”
五人一愣。
“谁啊?”郝瑟纳闷。
“哈哈哈,郝军师,你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不是你写信叫我来南京的嘛,我不眠不休好容易赶到了,你竟然把我给忘了。”
高笑声中,一人一身风尘快速步入,朝着众人一抱拳:“几位,多日不见,别来无恙啊!”
一身青衫,满脸大胡子,身怀匪气,竟然是孟三石。
大堂之内一片诡异沉静。
尸天清和舒珞,一个眸放冷剑,一个眼散寒光,双双瞪着孟三石。
“嗯?”孟三石眨了眨眼。
“孟三爷,您来的真的——太不是时候了。”文京墨笑得阴阳怪气。
“哈?”孟三石懵逼。
“哈哈哈哈,谁说的!”郝瑟一溜烟奔了过去,啪啪啪拍着孟三石肩膀,热情如火,“孟三爷,你来的正是时候!”
“诶诶?!”身承冰火两重天的孟三石一脑门问号。
*
岐风客栈后院之内,众人围坐一桌。
孟三石拔开瓷瓶木塞,倒出几滴在白纱布上,又从药箱中掏出几瓶试剂,一一点试,定目观察少顷,咋舌道:“这瓶中的确是一种药性奇烈的春/药,效果和那位鬼大师仵作说得并无二致。”
“可是那失传的绿媚?”舒珞问道。
“是绝/世/十/八/摸/合/欢/散。”炽陌插嘴。
“炽陌你安静一会儿行不行。”郝瑟不爽。
“这——是不是绿媚我真说不上。”孟三石摇头,“我不过是云隐门的外门弟子,对毒/药并不擅长,何况这绿媚的配方早已失传,怕是内门弟子也无法辨别。不过,这春/药的路数倒是和云隐门有几分相似。”
孟三石收起行头,总结道。
舒珞皱眉,小心将瓷瓶收起。
“若是这药真是从那琅皓胃中弄出来的,这恐怕就麻烦了……”孟三石又道。
“孟三爷此言何解?”文京墨问道。
孟三石望向众人,神色凝重:“这种春/药,可使人丧失神志,就算只抿一口,也会情/欲/焚/身,苦不堪言,除非与人交/合泄去药性,否则定会血脉沸腾,爆/体而亡——”
众人皆是面色一沉。
唯有郝瑟一脸激动:“然后呢?”
“然后个头!”孟三石哭笑不得,“如果多喝两口,便如发/情/的禽/兽,拼命/泄/欲,最后如那个琅皓一般,马上风死掉了!所以,郝兄弟,你若去当诱饵,可是危险万分啊,如若不慎中药,恐怕也会落得一个纵/欲/过/度,精/尽/人/亡的下场!”
一瞬间沉寂。
众人目光唰一下射向郝瑟。
尸天清和文京墨,一个额角乱跳,一个眼角乱抽,表情十分怪异,舒珞神色万分凝重,炽陌倒是一脸看好戏的表情。
“哈哈哈哈,那也不错啊,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郝瑟仰首大笑。
“阿瑟!”
“小瑟!”
“郝瑟!”
尸天清、舒珞、文京墨同时额爆青筋。
炽陌喷笑出声。
“咳咳,说笑的——”郝瑟嘿嘿一乐,“我不过是假扮毕荣华引鬼船出现,又不会上鬼船,自然也不会中什么□□,放心啦。”
“阿瑟!”
“安啦安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