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钟前邵北南还笃定自己不喜欢在公共场合做这种事,一分钟后他无意识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张嘴。”
“嗯?”
容溪愣了一下,乖乖的张了嘴。
男人闭上了深邃的眸,面贴面的距离,容溪看到他的长而密的睫毛在颤。
他吃在嘴里的口感和魔芋有些像。
容溪吃火锅下食材的时候偶尔会用手,那天朋友点了份魔芋,他手痒捏了一下,软的,特别有弹性,放锅里煮熟捞起来,一口咬下去还挺带劲儿。
但这块不一样。
他真的有魔力。
跟通了电似的,容溪现在脑袋顶在发麻,身体绵软一片,有些提不上力气。
分开的时候他被邵北南完全裹在了怀里,结实有力的手臂环着他的腰,萦绕鼻尖的是那款男士淡香水的味道。
眼里仍明亮的一片的,有些润意,是刚才被激出来的。
邵北南的声音哑了,这句话是贴在他耳边问的,低低的,“满足了吗?”
容溪觉得自己的胃口变大了。
虽然来给自己说了不下十遍要矜持要矜持要矜持,但尝到甜头了容溪就把这些忘的一干二净。
本能在作祟。
和他同样喑哑的声音,容溪实诚的道:“我还想吃。”
特殊状态下的邵北南特别好说话。
和他说什么都是点头应好。
除了在脱.衣服这件事上。
他的穿衣风格似乎清一色的都是衬衣,上次是白色的,这次是黑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