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味儿容溪闻一下午了,现在用力去嗅空气中的辛辣咸香都不由自主的要咽口水。邵北南那么久没吃饭了,又饥又饿的情况下,应该是很容易选出这道选择题的答案吧?
那个问题其实就是容溪看到身上正套着的碎花围裙突然想到的一个桥段,没什么特殊含义,像他这么不正经的人在火锅和邵北南之间他都会选前者,邵北南他……
嗯?
嗯嗯嗯?
容溪感觉邵北南的手位置放的不太对。
刚才还是在肩膀上的,一会儿工夫就滑到后腰带子系着的地方了。
在家里他就穿了件加绒的卫衣,一手就能环住的粗细,不过邵北南没握太久,指节缠绕着将绳子解开,又去取套在他脖子上的部分。
容溪姑且将邵北南这个行为当做是帮他解围裙,配合着低头,接过揉成一团丢在旁边,对面前的人道:“你要不要先回房间换套衣服?火锅油重,万一溅着了弄脏了就不好清洗了。”
邵北南解开了几颗纽扣,“一会儿再换。”
“好吧。”手上还拿着人领带,容溪看了眼他的锁骨就收回目光,转身和外套挂一起。
准备拉人去餐桌的时候腰又被扣着了,他动弹了一下,邵北南力气比他大,没挣脱开,只能转着脑袋回头看他,“你压着我.干嘛?”
玄关有一个半人高的鞋柜,玻璃镜面,下面是灰色的瓷砖,模糊着可以看到些人影。不及腰腹的高度,平整的边缘正好抵着骻骨。
邵北南似乎换香水了,清新的雪松成了琥珀木质香,微辛的前调,比起之前如初雪般的清冷味道多了一丝热烈一点感性,靠近的时候像一团正熊熊燃烧着的火。
……他这是在外面被打开了什么奇怪的开关吗?
容溪迷茫的想着。
身后的人手腕用力的时候压在上面的感觉是疼的,痛感直直地传向大脑,脱离了食物香气的氛围环绕,容溪清醒了,意识到邵北南的答案和他预想的背道而驰,满满的不解,“你不饿吗?”
饿这个字一词两意,容溪又解释:“我说肚子饿的那种。”
“还好。”
辛辣的香气的确飘香十里,只是人的口味各不相同,邵北南平日里饮食清淡惯了,重油重辣的东西碰的不多,能吃,摆在面前却不会觉得馋。
不过这道餐后甜点他尝过数次,又软又糯的,咬一口就化在了舌尖,香甜的口感,吃多了也不会觉得腻味,只叫人食髓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