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除了隔间里头酣战的情侣,又没摄像头又没第五个人在场的,酒精上着头还能忍?
其实邵子安不刷存在感还好,容溪把人拉黑了转头就能忘。但偏偏他自我感觉良好,主动凑上来不说,还每次都要刷新他的三观。
听听刚才他说的都是些什么东西。
送出去?
跟着他?
还变相的黑邵北南?
怎么不看看他现在这个角色是谁给的呢。
可把他给恶心坏了。
“是文字消息你看不明白还是说话你听不懂。”
“非要当面和你说对你不感兴趣你才能停止你的颅内高.潮吗?”
邵子安的眼睛一直在流泪,他刚才虽然下意识地闭上眼了,但容溪用的劲大,指甲还是戳着了眼睑。
没去管他说了什么,手照着容溪的脖子掐,“你敢对我动手?!”
“我有什么不敢的。”
容溪也不是头一回被掐了。
之前借住的亲戚家男主人就有家暴倾向,发作次数不多,但他运气不好,碰上了两次。
这种时候膝盖曲起朝着那里瞬间用力,阴是阴了点,但有奇效,脖子上桎梏的力道没了,还能见着人疼的在地上打滚的样子。
揣在兜里的手机震了两下,容溪惦记着回人消息,懒得和他多说,又补了一脚,“以后见着再逼逼赖赖动手动脚的我就把你往单腿残疾了踹。”
然后又去洗手洗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