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站到公寓开车就十分钟,路线熟悉,邵北南空了只手去握他的,“开学了是住校还是和我住?”
容溪想了想,忍痛道:“住校吧。”
接着又坚定的:“最后半年了,要心无旁骛,杜绝一切潜在的诱.惑因素!”
为了那三百多个姿势!
然而打开家门,他只是像平常一样在玄关亲了亲邵北南,然后说有机会想试试网红姿势,人就被旋过去了,跪坐在地上的样子,膝盖抵着墙。
挣脱不开、逃不了,还特别的……
容溪记着邵北南晚上有应酬的事儿,外头天黑下来了,“你不是说晚上有事嘛……”
他这个时候的声音特别好听,沙沙哑哑的,自带喘劲儿,咬着耳朵说话简直要命,“晚点去,没事。”
客厅挂着一个老式壁钟,每到零点就会敲两下,声音不大,每次关着房门听不到,只是现在两人在餐厅,容溪脑袋顶上就是那个壁钟。
大脑不算清晰,但还没到听不清钟声的地步,容溪提醒他:“12点了……”
还、还不去忙?
嘴又被堵着了,两个人折腾到了半夜,容溪第二天挣扎了许久还是起不来床,开学第一天就告了病假。
公司初七才上班,邵北南也没回自己家,就在客厅里办公。
容溪睡了个回笼觉醒来又是下午了,出去有吃的,他夹了块排骨,目光是朝着正在办公的人去的,“你话不算话。”
邵北南转头看他,“嗯?”
吃东西是这样的,一直山珍海味或者粗茶淡饭没什么,但突然给饿了七八天的人来了一顿满汉全席,连续吃八个小时的那种,这会儿就是消化不良,后遗症严重。
容溪:“你说开学禁欲的,但还弄到了两三点……”
“下周14号。”邵北南提醒他。
2月14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