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溪试探着问:“要不要弄一套完整版的呀?”
没报什么期待,邵北南从本质来讲还是矜持的。
但是从确定关系以后就再也没有拒绝过他的要求。
邵北南问:“今天是正式报到日?”
“没。”新生报到是三天,没有特别规定要在具体的哪一天到,“这几天都是的。”
也就是说有很大的可能今天会不再有学生过来。
帘子被挂上了。
容溪后来还是回家住了,整理好的床铺没有使用机会,一个是家里的大朋友强势黏人还贴心,再一个就是见到他对面铺的室友尴尬。
其中的原因不可描述。
正式开学后容溪除了上课就是去研究所,偶尔中午的时候去尤汐程那儿串串门,陪着一起吃吃喝喝,回来还能占着人的床铺午睡一会儿。
尤汐程因为这个没少嫌弃他,“你说你不是有宿舍嘛,老来蹭我的做啥?”
数计院就在他们的隔壁,好兄弟住的是新宿舍,容溪困的直点脑袋,“你这儿新呗,还能少走两分钟。”
尤汐程知道他每天在忙什么,戴上了耳机,“行了行了,你睡吧,一点半了我叫你。”
容溪一挨着枕头就睡着了。
新药的研发周期很长,正常情况下是三至六年。
其中花费时间最长的是早期的靶标选择,有的研发团队光是这一步就用了五年甚至以上。
这个步骤可以省略,但慢性辅助药,临床试验的周期非常长,到上市保守估计明年年末,且其中一点步骤都马虎不得。
大一都是必修课,不过本身在跟项目,和学校提交申请后可以不算考勤,只需要按时完成作业参加期中期末考即可。
大学的生活似乎比高中还要忙碌许多,十一到了才缓和些许。
假期外面哪儿哪儿都是人挤人,不过七天长假,老家还是要回的,这次带着了邵北南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