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深夜的时候漆黑一片。
不过容溪学校和实验室的事儿都多,十二月过了就进入期末复习周,几门专业基础课倒还好,马哲上花了不少时间,最后一场考试结束的时候就觉得筋疲力尽,但第二天还是要去院长那儿报道。
一期临床试验结束,过后就是在病人身上的应用,之前有过相关数据,容溪结果看的还是挺乐观,但过年了还是只在老家待上两天就回来了,连结婚证都是半梦半醒之间被邵北南拉着领的。
容溪原本还是迷茫的,但出去了看到民政局门口人山人海的一片被吓醒了,“都是来领证的?”
邵北南这里好像有熟人,车都是停在内部停车场的,拉着他去提车,“是的,今天情人节。”
然后又补充:“你也二十岁了,已婚。”
容溪把红本本收好,“挺好的,我们学校要是把结婚证交上去还能少修一门课。”
邵北南:“……”
容溪又说:“而且离婚证也可以算三个学……”
后面的容溪没敢说了。
邵北南把他塞进副驾驶,朝着脸颊狠狠地咬了一口,语气凶的不行:“刚领证就想离婚?”
“没有!绝对没有!”容溪赶紧把戒指换无名指上,又去勾着他的手指,“我和南南是锁死的!!!”
路上是哄好了,但回去该承受的还是得受着。
去年生日的直接感觉是舒.爽至极,而今年……
到最后着实有点生不如死。
……
大学的寒假很短,没过两天就开学了,邵北南最近好像在筹备什么新项目,隔三差五的就外地跑,一去就是一两个星期。
不过每天微信打报备容溪也就没多管,在一个就是他也的确是忙,一个是二期临床试验出现了一些问题需要解决,再一个就是c大的交流项目截止申请日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