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盛誉正等着王雪曼反唇相讥活着其他什么的,就见王雪曼的视线往下看了几眼,眼里露出鄙夷。
陈盛誉:??
他深吸一口气,好好的和王雪曼说:“你跟我回去吧,那件事情有误会。”
误会?
王雪曼就知道他会这么说。
有什么误会?
那女孩不是他包养的?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
见王雪曼懒懒靠在沙发上,陈盛誉找了靠近火的地方也坐下,“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冲动。”
王雪曼看了一眼自己保养的很好的指尖,心想他不知道的地方还多着呢。
陈盛誉往她这边坐过来一些,王雪曼立刻扔了一个抱枕过去,嘴里义正言辞地说:“好好说话,不要过来。”
陈盛誉脸一黑。
他想起相亲那天,这人就往他身上泼了一盆汤。
他好好坐在那里,不紧不慢地说:“那个姑娘是我哥包养的,你知道我嫂子家里很厉害,对外包括那个女孩,他都说的是我的名字。”
王雪曼皱了一下眉,并不怎么信。
哪怕这件事情他说出花来,她也不信。
陈盛誉见已经把陈家的丑事说了出来,王雪曼还是一副冰冷冷的表情,眉头也跟着皱了起来。
他其实一直在忍耐。
“我说,你如果不信的话,咱们就让那个孩子生下来,验验dna 。”
“其实也不用这么麻烦。”
王雪曼终于开了口,“咱们两个是真的不适合,我和你结婚这几个月,怎么说呢,一直装的挺累的,咱们两家之间的公司也应该合作,实在没有必要在继续伪装下去了,那个女孩不管是真是假,其实关系不大。”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陈盛誉给打断,他黑着脸问:“你出轨了?”
王雪曼:??
轮到她一脸诧异,想着如果这个锅背下来,能让陈盛誉放手,那也不失为一种方法,于是她就很深明大义的点了点头。
楼上的池柳和天圆闭了一下眼,可以想象待会儿的血雨腥风。
陈盛誉扯了扯唇角,讥笑般看了一眼王雪曼,说:“我能冒昧的问一下,那个奸夫是谁吗?”
“哦。”王雪曼表白淡定,内心慌得一批,从嘴里吐出来两个字:“肖王。”
天圆:草。
一种很让人抓狂的植物。
王雪曼觉得得把那个对象控制在这座房子里,魏绪实在很危险,她不敢去招惹,就挑了天圆的这个小对象。
怎么说呢,效果实在是好。
陈盛誉站起来来身,盯着王雪曼看了一会儿,说:“既然这样,我就不打扰你们继续幽会了,不过我想说,注意别得病了。”
说完就潇洒的关上门,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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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雪曼松了一口气,在吃饭的时候疯狂的吐槽,为陈盛誉的最后一句话,不要得病而闷闷不乐。
这是咒谁呢?
谁会得病呢?
天圆两口子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傻货的话,两个人极其默契的在当天收拾好了行李,坐着飞机飞走了。
王雪曼后知后觉地问池柳:“我是说错了吗?”
“你说呢?你真的要离婚?”
王雪曼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其实她和陈盛誉结婚的那一刻,就有预感的。
在瑞典的旅行提前结束了。
池柳回到燕平的时候,春天已经到了,也不知道是什么开始柳树就发了芽,每年的春天都是这么突然。
她的设计公司已经装修好,和叶佳那时候描绘的差不多,更多的像是一个书吧,慢悠悠的情调和氤氲的茶香,算是难得一处安静的地方。
开业那天,来了很多圈里人,这种好时候,一般都是送礼拉人情的好时节,看在魏家和池家的面子上,各路认识不认识的,都过来了。
池柳和魏绪站在一旁,魏绪对谁都是淡淡的,那些想靠上来的人掂量再三,都知道池柳的地位。
池柳穿着高定裙,在红毯上,两个人手挽着手,看见了站在人群中最后面的池杉。
池柳之前就想,以后还会不会再见到她。
没想到,才过了一年的功夫,就再次重逢了。
不是所有的重逢都让人欢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