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1 / 2)

盛世医妃 凤轻 3594 字 3天前

等到燕王妃和长平公主说完了,孙妍儿才忍不住道:“这才多久时间两个宝宝好像长大了不少。表嫂,我能抱抱宝宝么?”

南宫墨笑道:“当然可以啊,正好你也学学将来才不会手忙脚乱。”

孙妍儿欢喜地抱起一个宝宝,“这是安安还是夭夭?”

南宫墨笑道:“这是安安。”自从发现两个宝宝长得一模一样之后,南宫墨就仿佛突然恶趣味发作一般,总是喜欢给两个宝宝穿上一模一样的小衣服和襁褓。让许多人都难以认出两个双胞胎的真正身份,就连长平公主时不时都会抱错。不过南宫墨和卫君陌却似乎没有这个困扰,于是南宫大小姐也就越发的乐此不疲起来。她绝对没有那种给男孩子穿姑娘衣服的恶趣味,万一弄得宝宝将来性别认知出问题了,他哭都来不及。所以,能折腾的也就是现在这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婴儿时期了。

大概是因为自己要做母亲了,孙妍儿看着手里睁着眼睛的小宝宝喜欢的不得了。如果…她的宝宝也有这么可爱…想到这个,孙妍儿就觉得自己的心儿扑通扑通的跳。

看着她的模样,长平公主和燕王妃都忍不住笑了起来。都是过来人,自然能够明白孙妍儿的感受。倒是一边坐着的朱初喻神情矜持淡定,却显得有几分格格不入。南宫墨说朱初喻忍功了得,其实朱初喻还是有着自己的坚持和骄傲的。比如她看不上孙妍儿和陈氏,就从来没将她们放在平等的位置上看待过,即便是平时面对陈氏也都是淡淡地。比如说,南宫墨的孩子再可爱,她都不会想要去抱抱的,她将来会有自己的孩子,谁说她的孩子不会比南宫墨的孩子更可爱可聪明?

对于朱初喻的冷淡,长平公主和南宫墨倒是觉得没什么。虽然如今朱初喻是燕王府的儿媳妇,这些日子似乎也没有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但是有之前在金陵的那些事情,朱初喻远着两个孩子一些她们反倒是更加放心一些。

正说笑间,丫头进来禀告道:“弦歌公子来了。”

长平公主忍不住笑道:“今儿倒是贵客不断啊。”

燕王妃挥挥手道:“得了,谁不知道自从两个孩子生下来,弦歌公子倒是清墨园的常客了。还是五妹有服气,寻常人间想要请弦歌公子还找不到机会呢。”弦歌公子可不是那么好请的,就是当初给王爷看病也是看在南宫墨的面上。除此之外,也只有跟南宫墨关系不错的孙妍儿得了一些脸面,前

些脸面,前些日子弦歌公子一时高兴帮忙给诊了下脉,给了一张调理的方子。那位从金陵来的秦大公子为了给妹妹治病,还三天两头的亲自上门请人呢。

长平公主看着两个被养的白白胖胖的孙儿,也是笑开了脸,“快请弦歌公子进来。”

弦歌公子一如往常的玉树临风,飘逸出尘。见到燕王妃和长平公主也只是简单的拱了拱手表示见礼。无论是为了两个孩子还是为了自己的儿子儿媳,长平公主都对这位神医公子十分看重,含笑道:“弦歌公子不比多礼,快请坐吧。”

弦歌公子谢过,走到南宫墨身边坐下。

南宫墨不跟师兄客气,挑眉笑道:“师兄怎么来了?难道又是为了夭夭和安安。”

弦歌公子毫不优雅地翻了个白眼,丝毫不在意自己世外医仙的形象在外人面前湮灭。没好气地道:“怎么?为兄还不能来看看了?你可知道,有多少人想请本公子都请不到。”

南宫墨捂唇笑道:“师兄想来看看自然是没有问题,但是师兄如果还想要其他的可就不行了。”

弦歌公子磨牙,“果然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这才多久就向着卫君陌那小子了。”

南宫墨好不羞愧,“孩子都生了,不向着他向着谁?”

弦歌公子被胳膊肘往外拐的师妹顶得肺疼,轻哼一声,傲然地俯视自家小师妹,“本公子肯收你家的小东西做徒弟,是他们的荣幸。”

南宫墨耸耸肩,“你跟我说没用,打赢了卫君陌自然一切听你的。”

旁边的众人这才听明白两人在说些什么,燕王妃有些惊讶地道:“弦歌公子想要收夭夭和安安做徒弟?”以弦歌公子的医术和身份,他肯教自然是多得是人赶着求着想要拜师。但是以王爷对君陌的重视,恐怕不会同意安安去当一个大夫,哪怕是名动天下的神医。

在燕王眼中,医者绝对算不得是个什么让他觉得能够接受的前途。与歧视无关,只是太过重视了而已。

长平公主倒是不怎么在意孩子将来干什么,只要平平安安的就好。学医也没什么不好的,至少不用担心身体吧?更不用担心那些勾心斗角的算计什么的。不过,既然儿子媳妇都不同意,长平公主自然也不会开口的。

弦歌公子咬牙切齿地瞪着师妹,要是他打得过卫君陌还用跟她磨叽?

弦歌公子眼珠子一转,笑眯眯地看着南宫墨道:“我是打不过卫君陌,不过…总还是有人能够打得过的。师妹,你不会是想要师父亲自出手吧。”南宫墨也不着急,笑容可掬地道:“师兄,如果师叔亲自出手,那安安和夭夭到底是归你还是归师叔?”师叔这辈子最恨的事情大概就是收了一个不务正业的徒弟。虽然现在还不知道两个宝宝的资质怎么样,但是有她和卫君陌两个做父母的,总不会差就是了。师叔没说,只怕也是因为孩子还小,现在就算收了徒孙,也什么都交不了。

弦歌公子叹气,他只是想要收个乖萌的小徒弟,没什么这么男呢?侧首看看旁边躺在摇篮里的宝宝,要不是南宫墨就坐在旁边说不定弦歌公子就想要伸手去抢了。看到自己师兄这样一副眼馋的模样忍不住低声笑道:“师兄,既然你这么喜欢宝宝,为什么不自己生一个?弦歌公子琴医双绝,生出来的孩子定然也是聪明可爱的。正好可以给夭夭和安安做个伴啊?”

弦歌公子摸摸鼻子,仰头望屋顶只当自己什么也没有听见。

孩子么…觉得别人的孩子可爱拿来玩玩就可以了。至于自己去成婚生孩子,弦歌公子表示他还没有做好这个准备。

对于弦歌公子的想法,南宫墨嗤之以鼻:说得好像要你亲自来怀孕生孩子似得。

------题外话------

今天晚了点,么么哒。上午去骑马划船。羊肠小道上马儿爬山下河颠啊颠的,当时没感觉回来才觉得屁屁有点痛,好累。小睡了一下下才起来。大家么么

299、风起

弦歌公子也知道,在跟自家小师妹吵架这件事情上他从来没有占过多少上方。倒不是因为他吵不赢,而是…身为一个大男人跟自家师妹伸长了脖子的吵架什么的,实在是太不优雅了。至于两个宝宝的问题,他不着急,两个小家伙要能够学东西还早着呢。说不准到时候是谁求谁。至于到底为什么非要来找南宫墨念叨上几句,纯粹是在卫君陌那里吃了亏,又找不到人发泄心里不爽罢了。

弦歌公子摸摸下巴,悠然地弹指道:“被你这坏丫头气着了,本公子险些忘了正事了。”

南宫墨不以为然,“你能有什么正事?”他家师兄这辈子最正经的事情大概就是给人看病了。可惜能让他有兴趣亲自出手的人实在是太少了,以至于…弦歌公子这辈子就没干过几件正经事。

弦歌公子笑眯眯地道:“我方才进城的时候,好像看到城外有兵马调动,算不算大事?”

南宫墨一怔,有些迟疑地看向燕王妃。她这些日子诸事不管,只是被人看得牢牢地坐月子,哪里知道幽州城内外的兵力问题?燕王妃微微蹙眉,也是有些不解道:“幽州城的防卫一向是幽州都司和幽州布政使衙门的事情。不过…王爷到底有没有派兵…”具体的燕王妃也不是很清楚,幽州城防卫问题是先帝在的时候就形成的惯例,也算是藩王和地方官员将领的之间的一种平衡和互相妥协。燕王的兵马是朝廷驻守幽州的数倍之多,但是燕王安身立命的燕王府所在的幽州城却是由朝廷兵马驻守的,这样大家也都能放心,也才能够愉快的相处。

但是这种情况在彼此相安无事的时候自然没问题。但是真出了事的时候其实也并没有什么用处,最多就是看谁下手快,谁心肠够狠罢了。

如今形势微妙,这种事情自然不能够掉以轻心。但是燕王妃对这些也有些迷糊,皱了皱眉道:“去请世子和三公子过来。”燕王巡视边境不在,萧千炜也同样跟着燕王出门了。留在城里的就只有萧千炽和萧千炯。如今燕王府的外务也大都是由萧千炽在管着的。

“是,王妃……”

燕王妃身边的丫头话音未落,门外柳寒和星危双双掠了进来,看到两人南宫墨脸色也是一边。柳寒和星危如今各有重任在身,若不是真的有紧急情况他们几乎不会一起回来的。跟在两人身后的却是秦梓煦和南宫绪。这些日子,秦梓煦为了妹妹的病情时不时的出城拜访弦歌公子和南宫墨的师父,偶尔帮着曲怜星处理一点清墨园的事务。秦大公子不愧是金陵第一世家的未来继承人,原本在南宫墨和曲怜星手里还觉得有些纷繁的事务到了秦大公子手中却是信手拈来,轻松写意的很。这方面来说,秦梓煦绝对比卫君陌和蔺长风加起来还要有用。倒是不愧是大家族从小专心培养出来的精英人才。

南宫绪比秦梓煦来的早一些,他却拒绝了原本燕王准备在燕王府给他安排职位的打算,平时只是在清墨园里看书练字,和平淡定的不像是当初在金陵城中那个连自己亲生父亲都敢坑的南宫家大公子。对于南宫绪的做法,南宫墨也并不反对。之前她跟南宫绪接触的并不多,对他也并不了解。倒是南宫绪到了幽州之后,她这段时间也空闲了很多兄妹俩才能多了几句。南宫绪毕竟是南宫怀的儿子,南宫怀如今虽然已经算是遗臭万年,但是谁也不能否认他确实是个真的有能力的将领。南宫怀和孟氏的儿子自然不会差,如果南宫绪当年不是因为身体除了意外,将来只怕也要走南宫怀的路子的。文官,适合南宫绪,但是他却并不喜欢。

文人并不是不能领兵,南宫绪的身体也没差到弱不禁风的地步。但是南宫绪之前的人生都放在了算计南宫怀为母亲报仇和怎么保护弟弟好好活下去上面,心里难免有些偏激阴暗。否则,想要报复南宫怀并不是没有别的法子,南宫绪的报复虽然轰轰烈烈但是从一开始就将自己置身于险地。典型的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所以,南宫绪说想要静下心来休息一段时间,南宫墨觉得是个不错的主意。

“出什么事了?!”南宫墨猛然起身道。这四个人同时出现,南宫墨心中不由得一沉。

星危沉声道:“刚刚接到消息,有几万兵马往幽州方向来了。离幽州城还有四十多里。”

柳寒沉声道:“幽州布政使刚刚调动了城中守卫戒严全城,不许任何人出入。”

秦梓煦叹了口气,看看南宫绪道:“我跟南宫兄方才在外面喝茶,感觉到异动就立刻回来了。倒是没想到柳姑娘和星危兄快了一步。”

闻言,燕王妃顿时惊怒交加,厉声道:“齐朔疯了么?!”

南宫墨叹了口气,轻声道:“他不是疯了,只怕是…金陵那位准备要动手了。”幽州布政使跟燕王府无冤无仇,最多也只是大家互相坑和被坑过几次而已如非必要,何必得罪燕王府?何况是这种已经可称得上是兵戎相见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