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看向白虎,眨眨眼,“为什么我们都要听王爷的?”
白虎白了他一眼,满脸写着你是白痴的表情,嗤了一声,朝马车里应道,“是!”然后飞快的离去。
玄武看了一眼马车也随后跟上。
马车里,段奕将云曦从身上拉下来,温声说道,“我带你回王府,朽木道长今天来王府了。正好让他给你调制些解药。”
说着,他摸出一粒棋子击打在马儿的背上,马儿吃痛拉着车飞快的跑起来。
云曦扯完段奕的衣衫,又开始扯自己的。
药力驱动下,力气比平日里大了一倍,段奕又怕伤着她,不敢使出武力。
“别闹,马上到王府了。”
云曦眼神迷蒙的坐在段奕的身上,双手掐着他的脖子,咬牙恶狠狠的道,“你是不是真的断袖?”
段奕:“……”
段奕的衣衫已被她扯得不成型,看着面前男子身上光洁的肌肤,更是让她体内之火腾得更高,平时抱着她就上下动手,今天装起了禁欲的和尚?
马车顶上一粒幽幽发亮的夜明珠照着面前的女子。
她的上衣几乎全被她扯破,胸前更是一览无余,发头乱糟糟的披着,半遮着胸前的坟起,因为身段早已长开,腰身纤细诱人。
她近乎癫狂的缠着他,两人半赤着身子,肌肤相触之下让他感觉整个人在火上烤着。
还有那双手更是不安分的在他身上四处摸索,牙齿更是咬遍他全身。
“再闹我就将你拍晕了!”段奕又反将她摁倒,伸手将她的衣衫拉平。
“你你你——”云曦无语,喘息着怒道,“你到底是不是断袖?”
“这个问题——”段奕颇为无奈的道,“以后会告诉你!”
“我现在要知道!”云曦咬牙怒道。
段奕将她摁住:“你葵水没了?”
云曦愤愤然:“没了!”
“没了也不行!”
说道,他狠了狠心,将云曦一掌劈晕过去。
……
安杰见云曦被人救走,恼火的打了谢云香一巴掌,吼了一句“没用的东西”。
然后,他急匆匆去寻谢诚帮忙。
但谢诚也是一位纨绔子弟,人才到观月楼,便被平时关系较好的公子们请到别处去游玩去了,根本不在观月楼。
安杰没找到谢诚,又想到刚才那个该死的安昌居然也来插手他的事,怒从心来,便又回来寻安昌出气。
他一路寻着安昌来到三楼,见他正站在栏杆边上,便要冲上去厮打。
冷不防被前面一个妇人挡着道,他心中正火着再加上灯笼光必竟没有白天的太阳光亮,便没有看清来的是谁,他不耐烦地伸手朝那妇人一推。
妇人身子没站稳,向栏杆外的楼下倒去。
而这里又正是三楼,楼高四丈,这么高的地方,不死也得摔残。
妇人惊呼一声,安昌眼快,马上飞奔过来伸手将妇的的手抓住,“娘,别松手,我拉你上来。”
安杰一时吓傻,他怎么好巧不巧的推倒了安夫人?他吓得拔腿就跑。
安夫人恶狠狠的看着他的背影骂着,“安杰,你给我站住!你竟敢谋杀嫡夫人!”
她的身子悬在半空,一只手抓着栏杆的一根木栏,一只手被安昌拉着。
起初她只顾着骂安杰,没注意拉她的人是谁,此时回过神来,发现是自己最讨厌的儿子,她一时怔住。
“娘,千万别松手啊!”安昌趴在栏杆边上朝安夫人喊道。
同时,他咬紧牙奋力的拉着安夫人。
只是,他本是个柔弱的书生,加上刚才被南宫辰打了一掌,身上有伤,因此拉起安夫人来很是费劲,努力了许久也拉不动安夫人。
他只得咬着牙坚持着,脸上憋得通红,又紧张又累,早已一头汗水。
而心中也是不住的企盼着希望有人看到他们来帮忙。
这必竟是观月楼,楼上人少,但楼下人多,再加上楼道间挂满了灯笼,很快,楼下有人惊呼起来,“快救人,那儿那人要掉下来了。”
不少人跑到了三楼,与安昌一起合力将安夫人接了上来。
“娘,你没事吧?”安昌扶着惊魂未定的安夫人问道。
安夫人看了他一眼,神色讪讪的站起身来。
周围有人说道,“这位夫人,您可有位好儿子啊,老身帮您数着时间呢,他整整拉着您的手有两刻钟时间了,这要是坚持不住,您可就掉下去了。”
安昌虽然比安夫人高了一头,但身子瘦弱,而安夫人身子壮实,安昌拉着她的手坚持了两刻钟,这中间受了多大的忍耐,可想而知。
但,这个儿子一向是她厌恶的,她心里过不去这个槛,只讪讪说道,“侯爷还等着呢,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