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说……不关我的事,你们为什么抓我?”谢君武叫嚷起来。
这时,他看到周围一个个恶狠狠的眼神,顿时吓得一脸死白,身子更是疼得发抖,他忙唤着身边的仆人来救他。
但这兄弟二人的仆人大部分喝了被云曦放过毒饼子的汤,一个个疲软地倒在地上,谁有力气救他?
“不关你的事吗?”云曦冷笑道,“你当我醉仙楼的人都是瞎子吗?我醉仙楼的人没有惹着你,你为什么要加害?还是用这种恶毒的手段?”
“不是我的主意,是我哥的主意,是他!”谢君武急忙辩解着,吓得声音都颤抖起来。
云曦厉声喝道,“对付醉仙楼的确是谢君宇的主意,但往饼子里下药却是你的主意!而且,那药也是你寻来的,是不是?与我醉仙楼作对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谢君武原本想着将责任推到谢君宇的身上,哪知面前的这个斗篷女子竟然知道了真相,他一时慌了神。
“你放了我吧,我家有钱,我给你钱。”他跪下来放声大哭起来。
“谢家五房的钱的确是多,但钱多就为所欲为了?”段奕冷笑一声。
云曦看向谢君武,心中一阵鄙夷,如此没有节气的人还争什么长公子?真是可笑。
然后,她将谢君武扔给双龙寨的人,厉声道,“看着他!”
“是,老大!”赵胜叫过几个人来看着谢君武,但看活人与看死人都是看人,老大没有说是死的是活的,那便由着他们选好了。
几个人已经开始暴打起谢君武。
赵胜这时朝人群里大声的嚷起来。
他的嗓门很大,又一直被谢氏五房的两兄弟冤枉着,早已憋着一肚子的火了,手心痒痒的恨不得拍死谢家五房的人。
“那是谢氏五房的人,他们嫉妒咱们谢枫东家呢,才偷了咱们的米袋子,装了毒粮食来陷害。咱们醉仙楼的人一早就来青州了,发了这么多天的粮食,一直都没有问题,为什么他们一来就有问题了?”
因为是在大街上,又是发救济粮食的地方,因此围观的人不少。
人们看着这一出变故又听着赵胜喊的话已纷纷议论起来。
双龙寨的人都不是吃亏的主,而且,云曦又早就对他们作了吩咐,这边一闹,那边马上就有人喊起来。
“谢家五房的人想要抢谢氏长公子之位所以看不得所有谢姓的人比他们强,这才使了暗招来害人呢!”
又有一些化妆成灾民的双龙寨人的则是跟着起哄。
“啊,原来是这样啊!”
“心这么歹毒,要是当了长公子管着一个大家族,还不得祸害更多的人了?”
不多时,赵胜又拎着几个人走到人群中来。
他恼恨的踢了这些人一脚,“老实交代!”
这几人正是卖饼的汉子与那两个抓老鼠的人。
“戚捕头。”云曦微笑说道,“为什么有人会口吐白沫,忽然倒地,症状像瘟疫,问这几人便知道了。”
戚捕头眼珠子转了转,“姑娘的意思是,瘟疫是假的?”
“没错。”云曦笑道。
人们这下子又好奇了,“姑娘,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这些人不是瘟疫?”
“青州城根本没有瘟疫发生。”云曦道,“奕亲王来青州后,便马上命青州府尹妥善的处理着尸体,要么焚烧,要么消毒深埋。你们看到的所谓的瘟疫全是谢氏五房两个公子搞的鬼。”
然后,她朝地上那跪下的三人厉声喝道,“将你们知道的说出来!”
那三人哭着将谢君宇谢君武两兄弟如何吩咐他们抓老鼠,如何混入药,吃了会如瘟疫的症状一般,一五一十全说了出来。
哄,人群炸开了。
然后,云曦又一指谢氏五房的那几个倒在地上口吐白沫的人说道,“便是他们这样的症状,而且,他们自己的粮食里也混了药,偷了醉仙楼的米袋好装了毒粮食混着发出去栽赃呢!但是,却不想自己着了自己的道了,吃了自己的毒粮食。”
“呵,原来真相是这样的,打死这些人!”
人们愤怒了,一齐拥向谢君武,和那些仆人。
谢君武吓得大哭起来。
但场面混乱,连戚捕头也控制不了。
段奕将云曦护在一旁,淡淡的看着不说话。
云曦却是微微眯着眼看着被打的谢君武面无表情。
她不惹他们,他们却惹上了她,那就休怪她心狠。
灾民们饿了几个月,情绪本来就是急躁的,此时真相大白,又是牵扯上了粮食的事,还不得死劲的泄恨?
这些人冲到谢君武的面前对他就是一阵暴打。
谢君武一直在惨叫,不多时,已被打得人事不醒,灾民们却仍不解恨,将他倒挂在了树上示众。
段奕这时忽然说道,“还跑了一个,如果那个谢君宇还在青州的话,他一定还要搞破坏!你们可就没有粮食吃了。”
人们心中都在想着,好好的粮食被这兄弟二人破坏了,越想越恼火,一齐叫喊起来。
“对,不能放过那人!大家赶紧去找!”
一众人吵吵嚷嚷的在赵胜的带领下,朝谢家五房的别院里跑去。
戚捕头走到段奕的面前恭身的行礼,“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