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衡……”褚景瑞没想到上官衡这么快搬出去,急了。他也是今天早上才发现他们现在所处的人家就是母亲让他调查的这家,怎能能轻易离开呢,于是开口道,“那平时喝的药膳该怎么办?”
“这个啊,拿容易。每天我小智和姜涛给他爹送饭的时候,顺便给他捎过去。”瑞婷早就想好了。
“你不去给我把脉吗,你也知道我身体的毒不是一般的毒。”上官衡很有些委屈,随意找了个理由,想要多见小丫头几面。
“也是,瑞婷你每天多跑一趟吧!也保险一点。”清风老人是个负责任的好大夫,一听上官衡的话觉得有理,便嘱咐。
“好。”瑞婷刚刚的回避,只是为了父母和兄弟罢了。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生存法则,她并不认为她可以挑战。
现在有了清风老人的话,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出去,还能避免流言蜚语。何乐而不为呢!
“谢谢风师傅,我的身体就交给风师傅了。”虽然不足一天,上官衡也了解清风老人在这个家的地位。
“不用,我老了。有什么问题找婷儿去吧,我这个徒弟可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哈哈!”清风老人很少得意。
“好的。”目标达成,上官衡的嘴角挂上了淡淡的微笑。
送走了上官衡几位贵公子,奔雷、闪电才得到了解放,这让一向习惯自由的他们撒了风的往外跑。
几日后,学堂的先生来到左家给左长林带来一个好消息,今年的童生试要开始了,如果左长林愿意的话他可以推荐左家兄弟试试。
说试试,其实是谦辞。按照先生的想法,左家的这几个娃娃都是一等一的好苗子,稍稍点拨便能举一反三,小小的童生试肯定手到擒来。
傅氏直到先走走出了院门,也消化不了这个消息。只能反反复复的和说起:“瑞婷,我哥哥和小智要去考试?”
在傅氏说道第n遍的时候,丁氏也上门了。说的同样的事情,只不过她还多了一项任务就是想和左长林和傅氏讨个主意。去还是不去,如果去有谁跟着。这些都是她来的目的。
那边瑞婷换了出门的衣服,却被闪电和奔雷给缠上了。它们知道瑞婷要出门怎么也不肯离开,看了看时间,最后瑞婷只能带上它们,反正整个左家都知道它们的存在。
带着闪电、奔雷就像是带了两个凶神恶煞的保镖,路人尽退。早早等候在门口的赤看着前面的开路的两只老虎,揉了揉眼睛。不过很快反应过来,领着瑞婷进了悠然庄的后院。
一进院子,一幅美男图就呈现在瑞婷眼前:一身飘逸雪白的上官衡斜斜地坐靠在椅子上,双眼半闭,脸上似笑非笑;发髻上一根银色的簪子,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给他增添了一份别样的懒和不羁。
逗逼帅哥的褚景瑞手里端着一杯水,对着瑞婷不认识的人正在说什么;不过那人却仿佛没有听到似得,闭目养神。要不要这么养眼哇?不过,一早这么地欣赏美男图,确实有助于心情愉悦、保持身心健康,呵呵。
“咳咳,”谪仙美男已经到了她的面前,警告地看着她。可惜瑞婷没感觉到,在她看这个臭丫头,怎么不光爱财最近还添了个花痴的毛病?
“上官公子好,”瑞婷赶紧收神,福了一礼。对于褚景瑞却没有那么客气,“景瑞你一个人叽叽喳喳的在说什么?”
“怎么不叫啊衡了,我觉得啊衡挺亲切的。以后就叫啊衡。”谪仙大人愤怒了,不就是离开一天吗?小丫头怎么就和自己这么疏离了。还有,他的小丫头凭什么对景瑞就可以这么随意。叫他就上官公子?那怎么不叫景瑞褚公子呢?
☆、第六十九章 童生试
“瑞婷,你是带了什么吃食给我们么?”褚景瑞没有理会上官衡的醋意,关键是他不知道啊!谁能想到威远皇朝人人称颂的谪仙王爷会看上一个八岁的小丫头?
看着小丫头手里的食盒问道。“没什么,就是一些家常菜。你们尝尝,看喜不喜欢?”瑞婷此时就是一只讨赏的猫咪,一副爱娇的模样让人心疼死了。
说着已经把食盒放在石桌上,打开盖子一样一样地端出来:三小碗红豆莲子羹,一盘香煎藕盒,一盘桂花糯米藕。
当日上官衡借着庄子没修好佣人还没来为借口,让傅氏应了包他们两个月的三餐,所以现在瑞婷不是一天往小珠坡跑一趟,而是一日三趟。
没等瑞婷介绍,上官衡已经拿起汤匙或筷子忙碌起来了,全然不顾平日里的形象。
“啊衡,你怎么这样好歹给我留点。”褚景瑞看上官衡下了筷子也不甘示弱。
“这位大叔怎么不吃?”看着冰山帅哥连筷子都没动,瑞婷不解的问道。
“天一,你也吃吧!”上官衡看了看瑞婷,对着冰山帅哥吩咐。
“是,主子。”天一迟疑了一下,还是开动了。只是速度明显不快,瑞婷怀疑这货绝对是饿肚子的下场。
等三碗两盘都空了,褚景瑞才顾得上问:“瑞婷,你们家怎么会有这么昂贵的食材?它对啊衡的病有什么帮助吗?”
“莲藕,莲花的根茎,肉质细嫩,鲜脆甘甜。吃藕,能起到养阴清热、润燥止渴、清心安神的作用;那些一粒粒圆圆的是莲子,是莲花的果实,食用能强心安神,滋养补虚。我这么说你们明白吗?”瑞婷看着三位美男。
天一听的眼睛都直了,原来小小的莲藕还有如此作用,这小丫头怎么知道的?
“瑞婷,今天啊衡没有格外的药膳了?”褚景瑞看瑞婷除了刚刚的菜式,再没了动静便问道。
“这是给你,为了方便携带我把它做成了药液,你想什么喝都可以。只要在一天内喝完。”瑞婷也没卖关子,从怀里其实是从空间里拿出她加了灵泉的药液。
上官衡郑重接过,像宝贝死的紧紧放在了胸口。
“听说今年的童生试要开始了,你的哥哥是不是也要参加?”仿佛不经意的问询,却是谨慎思量的结果。
“是啊,先生今天才到过我家,我爹娘和婶婶正在发愁要谁跟着去才好呢?”瑞婷说起此事皱着小眉头,让上官衡的心里一紧。
“我在县里有一座房子,如果不嫌弃的话,你可以让伯父带着你哥哥们去那里。”自己这是怎么了,仿佛看不到小丫头有一丝的难过。
“真的?谢谢,我会考虑的。”瑞婷听到上官衡的的建议松开了眉头。
“不用。”淡淡的话,在上官衡的嘴里说出来,却又一种千树万树梨花开之感。
那边左家兄弟考试的事情也定了下来,由一位先生和左长林陪同,一路上也有一些照应。傅氏更是自从得到消息的当天就开始准备行李。
启程的当天,傅氏除了给左长林带了五十两银子。就连宸宇兄弟的身上也藏了五两到十两不到的散碎银子。
当然他们也没住上官衡的宅子,而是在县里找了一间环境相对较好的客栈住了下来,每天八百文,吃食另算。
到了县城经过先生介绍,左长林才得知。童生试又称为县试,由当地的知县主考,分为初试和复试。县试考场规矩极为严格,但试题相对要比府试的试题相对简单的多。
考试当天宸宇他们天没亮就进了考场,直到傍晚才能出来。左长林送了儿子、侄子们进场后,整整一天,连吃饭都盯着县衙的大门。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让他和儿子们感同身受似得。
入夜,傅氏屋子的灯光迟迟不灭。
“娘,你怎么还不睡?”瑞婷披着上衣走了进来,这才发现大姐娉婷和小姑慧巧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