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没人注意自己,谢一林将糖倒出来一些在纸包的一侧,其它的又收进了药植空间里。
这才端起来锅巴粥搅了搅,然后,开吃。
一小锅的粥没有喝完,最后剩了小半碗,谢一林打算下午饭再加点水烧开了就当稀粥喝。
咕噜噜。
周围一片的肚子的叫声,这米熬的稍微有焦味,倒是让米香更浓了。
熬夜做题的考生们纷纷捂着肚子起身,谢一林却是已经将锅里加满了水煮上了,而他自己则是将草稿继续润色完善。
午,谢一林喝的是已经变的温和了的水,今天的天气比前几天还要热,这水放了一上午,不但没凉,还一直保持着恒温。
此时,不止是谢一林,其它的人也有的感觉出来不正常了。
有人连午饭也没吃,就一直在答卷了。
吃过两个干粮,谢一林继续答卷,傍晚来临,谢一林把根蜡烛都用完了,才正好将题的草稿都写完。
东西收拾好,伸了一个懒腰,谢一林把早上剩下的粥喝完才躺下。
第天,又是一个极其闷热的早晨,谢一林盖着被子淌了一头的汗。
这天儿,简直了。
收拾完毕,谢一林在号舍里活动了一会儿,这才开始烧水。
没有蜡烛了,干其它的还真是不方便。
干粮就着热水吃了早饭后,谢一林再次检查了一遍草稿,然后开始往正卷上誉写。
天依然很热,考舍内很闷,考生们被熏的很严重。
谢一林却是头也不抬的开始书写,除了偶尔的用衣襟抆下汗水,其它的时候连停顿一下也没有。
就连午饭的干粮也没有吃,衙役放在什么位置,到现在边动也没有动一下。
没空吃了,饿一顿也不会怎么着,多喝点水罢了。
外面比以往要暗的多,没有太阳,还这么热,结果不难猜测。
要下雨了啊!
和谢一林一样的忙着书写的大有人在,只是他们并没有和谢一林似的第一天就完成了两道。
所以,谢一林写完正卷落的时候,那些考生还在继续努力疾书。
将卷纸都收拾好,这才收拾考舍内自己的东西。
正收拾着东西呢,外面突然刮起了风,考舍内都能听得到风声,不一会儿,考舍内突然就暗了下来。
没有蜡烛的考生顿时就有些发急,越急,字写的就越丑。
可是,这天越来越暗,到后来,也只能隐隐的能够看到人了。
谢一林心思微动,然后将在自己考舍内的交卷的号牌挂到了考舍外面。
很快,就有衙役看到了,过来收取了谢一林的卷纸,正卷和草稿纸一起收好,在收卷簿上记录好之后,就有另外两个衙役过来将谢一林的考舍门打开了。
提前收卷完毕,考生可以提前离开考舍了。
跟着衙役刚刚出了考棚,豆大的雨点就从天而落。
噼哩啪啦。
雨点打在地上,砸出来一个个的窝坑,不一会儿,地上就汇成了水流,之前的窝坑不见了。
当地面被打湿,谢一林已经来到了贡院大门处的一个角落。
这里已经有不少的人在等着了,略显拥挤的地方,有一处却是极其的松散。
因为那里只有一个人,还是躺着的,因为那个位置离着屋檐有些近,风一刮,雨很快就把那个躺着的人给打湿了。
“别过去,那人可能是得了伤寒,是我们同考场的,太可怜了!”谢一林拿着伞正要走过去,就被旁边的一个考生给拦住了。
那边躺着的人在此时,也是咳嗽了几声,这一咳嗽,不远处的考生下意识的就往旁边又闪了闪,那位的周围更空了。
谢一林看了看他:“没事,我看了一些医书的!”
“医书?兄弟,别开玩笑了,伤寒可不是好玩的,你年纪小,别让家里人担心!”这位考生的脸上带着疲惫和纠结,不过仍然是拦住了谢一林。
可能是看他年纪太小了才会有这样的提醒。
谢一林倒也不是不识好人心,可是要让他这么的不管不顾,他真做不出来。
来到这里,他被太多的人帮助,之前在听到王雷所说的话时,心态就有些崩了,现在又亲眼看到,力所能及的事情还不管不顾,以后有可能真的会崩的。
谢一林朝着那位笑了笑:“没事,我就是看看!”
说的是看看,谢一林过去之后,却是将那位考生拉到离着屋檐靠里的位置,这样就能避免被雨水打到了。
那位考生无奈摇头:现在的年轻人啊,太不听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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