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一林也一样,风寒入体。
天一冷一热的,最宜感染。
抓了药,谢一林到了车上,就有些焉焉的了。
洗了热水澡,又吃了点东西,谢一林一沾枕头,脑袋就昏昏沉沉的很快就睡着了。
王雨端着药过来,却是怎么也叫不醒少爷了。
药还是要喝的。
这风寒要是重了的话,可不是一碗药就能解决的事,很严重,很吓人的。
王雨把王风和王雷都叫了过来,人扶起了谢一林,一点点的将一碗药灌了下去。
就算是这样,谢一林也是迷糊着,连眼睛也没有睁开。
王雨人都被吓到了。
这连意识也没有了啊,人商量了一下,少爷的身边一下也不敢离开人,不停的拿着湿过水的毛巾替少爷抆着脸上的汗。
谢一林的意识在空间里也是叹息连连,才说自己没得过病呢,这被淋了一下雨就这样了,人啊,真是不能得瑟。
这不,一得瑟就有麻烦了。
他很想回归意识,让这人回去休息,可是几次之后都没有成功。
到后来,谢一林就把药植空间打理了一下,再看周围那近乎几十吨的白菜和萝卜,不由的有些脑袋大。
什么时候吃的完啊?
不过总不能浪费,收完之后,又摞了几垛这才停了下来,也就是在药植空间里不会变质,要不……
一夜的沉睡,捂了一夜的汗。
再清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凌晨。
这天早上,谢一林没有再去跑步锻炼身体,虽然是没有觉得发烧,可是这一夜的昏沉还是有点头重脚轻的感觉。
喝了粥,喝了一碗药,又带了药和一些吃食在考篮里,在王雨人的担心之下再次走进了考场。
少爷不听劝怎么办?
他们想的是少爷年纪还小,当然是身体重要,大不了就是年后再考嘛。
可是谢一林却不是这样想的,努力了年,总是要知道自己的实力的。
最后一场了,告诉我不考了,想什么呢?
只是有点小感冒而已,真没有什么必要大惊小怪的。
八月十五,乡试的第场。
人数更少了,连队也不用排,到了之后直接就搜检进门。
考舍之内却没有因为人少下来而减轻味道,相反,复杂的味道更浓了。
下了一夜的雨,空气不流通,一进来就算是有些鼻塞的谢一林也差点呕出来,更何况其它人呢。
一个个的努力的适应了好一会儿,这才坐稳了。
谢一林将考题抄了下来。
第场的试题是道策问,要求结合所学,对题所涉及到的时事政务发表自己的见解和解决之法,限律法之内。
这次,没有数字的要求。
不过谢一林却是觉得难度更大。
完全就是放任自己发挥了,在这样的情况下,并不是你写的字越多越好,当然了,同等水平下,写的字数多了自然也是有印象分的。
再加上自己的太阳穴时不时的加速跳几下,谢一林有一种感觉,这一场,真的就是要看运气了!
兴许是脑袋暂时的不清醒,又兴许是这道题的限制太少,更或者是谢一林担心自己会因为风寒再次陷入昏迷,所以,谢一林用一天的时间就将个策问的草稿打好了。
洋洋洒洒的写完,谢一林看了看已经放在地上,被雨水打湿还有些冷了的干粮,嘴角抽了抽,走过来端起来放在书写的木板上。
将炭火引着,谢一林烧好水,把干粮泡了一半吃下去,又将药倒在了水里加热后喝下。
嘴巴好苦,谢一林捏了一点糖放在嘴里,苦味淡了很多。
突然一下子觉得有热,脑袋上顿时就出了汗,谢一林抹了一把,这是……冷汗!?
谢一林顿时就觉得不太好了。
没好利索,别再反复了吧?
那样的话,只会更糟糕。
想了想,装着在考篮里找东西,从药植空间里把成品的感冒药拿了出来放在一旁。
要是实在发烧了的话,就得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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