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瑶和丁晨同时闭嘴，没再讨论刚才的事。

……

医院里，云兰艰难的睁开眼睛，盯着天花板，想要动一动，脖子却被固定着，一动就疼。

“阿兰，你醒了？先别动，你身上有伤。”许国栋柔和的声音响起，他温柔的脸出现在视野里，令云兰模糊了眼眶。

“疼。”

“我知道，你再忍一忍。”许国栋眼睛里充满了复杂。

当年他是真心实意地和云兰交往，只可惜……

“凌霄呢？”云兰说每句话都很费劲，却还是想见一见丈夫。

许国栋将所有复杂的心事收起来，淡淡地说：“他在部队。”

泪水一串串地落下，模糊了眼眶。

许国栋看得轻笑，“他都这么对你了，你还惦记他？”

“没有。”云兰想抬手抆掉眼泪，可她的胳膊也不听使唤，左臂没法动，右臂上插着针头。

眼泪就这么流着，一直落在鬓角里。

许国栋看得心软成一团，拿出纸，为她温柔地抆拭着，“你啊，脾气还是这么急躁。有多少种办法能证明咱们没事，你为何就选了最激烈的这一个？”

越说云兰越难受，全身的疼痛也变得尖锐了几分，凌霄又不肯来医院看她，让她像孩子一样大哭着。

“好了，哭出来总比憋在心里强。可你要答应我，以后不许哭了。”

云兰没法点头，只发出一个：“嗯。”

许国栋笑容满面，装似不经意地提起：“我已经和凌首长解释过了，阿绝是自己踩空楼梯滚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