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翾恨恨的锤床啊。
院子里,薛米坐在地上哈哈大笑,几个跟薛米一起来的公子哥同样笑得放肆,秦世子可真能,摸着他媳妇的屁股揉了几下,然后捂着鼻子就跑了。哈哈!
薛米锤地:“秦小寿哈哈,你不行就不行啊,你媳妇躺着给你上,你捂着鼻子就跑了,哈哈,流鼻血了!哎呦,我的肚子呦!”
其他几个齐齐捂着肚子笑到一旁。
秦寿捂着鼻子,一张小白脸黑成了锅底。
秦二双手抱胸靠在院子门口,看着笑倒的几人,又看眼黑脸弟,黑漆漆的眼珠子眯了眯。
“薛小米,你住嘴!你个不要脸的,我弄不死你今天!”偷偷看我媳妇,薛小米死定了,死定了。秦寿握着拳头冲了过去。
薛小米捂着肚子笑倒在地上轻松的躲过秦小寿的拳头,躺地上双手枕着头翘着腿,笑得痞气流氓相:“拳头才多大,去抢你哥威风凛凛的大刀来,砍着才有劲!快去!”
秦寿咬牙切齿的瞪他,转身朝哥冲了过去,喊:“要威风凛凛的大刀哥!看我砍死薛小米!”
秦二把刀解下来扔给弟。
秦寿拔了刀冲着躺地上的薛小米就砍,薛小米躺地上就耍着秦小寿玩,站在一旁的几个公子哥笑着起哄,玩得不亦乐乎。
若翾在房门口站了会,进屋拧着把椅子出来,坐在房门前。
秦二看眼坐在房门前的弟媳,摆正了身子,又拿黑漆漆的眼珠子看眼拿着他那柄威风凛凛大刀砍薛小米呼哧呼哧要噎气的蠢货弟,顿了下,悄悄往柱子后面藏了半边身子。
他刚看到弟媳在腰上摸了两根银针出来。
“秦小寿手软了抬手用力砍,朝我这脑袋砍,这,这!”薛米把脑袋朝秦小寿面前伸,笑得放肆。
秦寿扛着大刀呼哧呼哧的乱砍,早没了章法,被薛小米刺激狠了,看也不看就朝着薛小米的脑袋一刀砍下去,薛小米的脑袋没砍下来,哥威风凛凛的大刀尖插在地上,秦寿杵着刀柄呼哧呼哧要断气,瞪着薛小米,十分凶残。
“我我我我喘口气,你等着,等着……”
薛米枕着脑袋翘着脚眯着眼睛笑得风流:“秦小寿,今天你砍着我改明儿我带你上万花楼,白白嫩嫩的姑娘摸着十分舒爽……嗷……”薛米手臂被什么东西给扎了下,手一松脑袋砸地上砰的一声,好痛。
看戏的几个公子哥面容一肃,齐齐警惕的看眼四周。
秦寿愣了下,转头就看到他媳妇搬了张椅子坐在门前,手里把玩着根银针。秦寿咔嚓咔嚓转回头看向抱着头在嚎的薛小米,哈哈大笑。提着大刀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笑得一脸灿烂,把威风凛凛的大刀往薛小米胸前一横,嘚瑟:“我砍不了你我有媳妇,哼哼!”
薛米把扎脑袋的银针给拔了,跳起来朝着秦小寿身上扎:“靠女人打架算屁啊,站着给我扎回来。”
秦寿扛着大刀转身就跑。
薛米拔腿追,脚上又被扎了根针,顿时怒了:“有本事你别扎针,耍刀上——”
眼前一道残影飘过,薛米被一掌打飞了出去。
“薛米!”跟着薛米的四人大惊失色,两个飞身追上去,在薛米砸地前堪堪把人接住,两人又使了全力才稳住薛米身上那掌被力震退的身子。
其他两个松了口气,但四人对视一眼,在看向出手的人时,齐齐色变。
“怎么样?”
薛米朝四人摇摇头,刚刚那一掌看着凶险,实则不然,就算他砸地上,也伤不着他。
薛米活动了下身子,朝给他一掌的秦小寿媳妇看去,指着秦小寿流里流气道:“我是薛米,秦小寿穿一条裤子的玩伴。”
若翾木着脸:“不是谁都能欺负他的!”
薛米耸耸肩凑上前跟秦小寿勾肩搭背,冲着玩伴媳妇坏笑:“护这么紧,以后被人钻了空子杀个无全尸,后悔可就来不及啰!”
若翾把小白脸拧回来回房间:“你多虑了,好走,不送!”
秦寿抱着他媳妇的脖子,心里美滋滋的:“媳妇,你放心我不会跟薛小米去万花楼的,我保证媳妇!”
砰的房门给甩上了。
薛米站在院子有点凌乱,秦小寿这脑子,就记住了他说带他上万花楼这一句?怎么没把你瘫死在床上?!
秦二瘫着脸把威风凛凛的大刀捡了,然后拧起薛米转身就走。
薛米一回头撞上秦二哥一张死人脸,吓得一个激灵,在死人脸手上求爷爷告奶奶。
秦二拿黑漆漆的眼珠子看眼薛小米,冷酷的说:“爹说来给弟闹洞房的都抓起来扔校场,他亲自操练。”
薛米哀嚎一声,想死。
身后跟着的四个公子哥齐齐顿住,面面相觑后果断选择抛弃薛小公子,尿遁。
不相干人等处理干净了,秦寿被扒干净了扔床上,忙拉过大红被子捂住断子绝孙根,屁股底下都是能咯人的干果粒,秦寿红扑扑的小白脸看着他媳妇开始脱衣服,忙把大红被子往上拉,偷偷看眼媳妇然后把被子往头上一盖,露出一双绿油油冒着火苗的眼珠子。
“媳,媳妇,要睡觉吗?”
嫁衣的扣子多又复杂,若翾拿了银针从衣服上摆开始嗖的往下,再多在复杂的扣子都给解开了。
“我睡你!”若翾果断道,洞房花烛夜,不睡!觉!盖被子纯聊天岂不是要被天打雷劈。
秦寿慌忙伸手捂住鼻子,眼珠子滴溜溜的随着媳妇脱衣看得越来越火热,唔唔的说:“媳妇,媳妇亵衣脱了,脱了!”
若翾把自己扒了差不多干净,留了肚兜,然后掀开被子,往小白脸身上一钻,被子一拉,把两人盖住。
“闭嘴,不脱亵衣怎么睡?”
秦寿被他媳妇扑上来,吓得鼻血直流,然后嗷的一声惨叫,被子面上在打鼓。
“痛痛痛痛痛,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