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一,把他抓起来,没我的口谕,不许放出去祸害人间。”
暗一纠结的趴横梁:主子啊,小的们女大夫都打不过,还能打得过用鸡骨头奋砸女大夫的高人?
太子拉着秦二就跑:“本太子要沐浴,伴读陪本太子一起啊。”
半时辰后,洗过澡的太子跟女大夫面对面的坐着。
太子愁眉苦脸博同情:“女大夫啊,本太子长得太漂亮了,各个都想要本太子的脑袋,可如何是好啊。”
若翾心情不好,木着脸裹在被子里:“关我什么事。”
太子幽怨了:“你可是本太子心爱的的女大夫,本太子接到女大夫回府的消息,急急忙忙就出宫来找女大夫了,怎么没关系?”
若翾死鱼眼。
秦二拿黑漆漆的眼珠子盯着太子,握了握腰间金光闪闪的大刀,口气不善:“弟媳是弟的。”
太子眨眨眼:“也是本太子心爱的啊。”
秦二动了动手指。
若翾:“……”
太子在伴读手背上摸了把,然后又摸了把脸上的龙气,冲着女大夫眨了眨龙眼:“女大夫说呢?”
若翾死鱼眼:“你太子的马车还有人敢刺杀?胆子不小嘛!”然后突然想起某个东西来,若翾顿了下。
太子和秦二相视一眼,两人齐齐肃然的看着女大夫。
若翾突然冲太子微微一笑,带着巫婆的口吻说:“太子啊,我这里有个赚银子的点子,有没有兴趣听一听?”
太子第一反应是狂喜,果然是本太子心爱的女大夫,兜里没银子里了来找女大夫果然是正确的。
狂喜完下一刻就摸了摸衣兜,然后太子的脸跟着木了,小心翼翼的看眼女大夫带着商量的语气:“这点子费?”
“我们两谁跟谁,谈点子费太伤感情了不是?”
太子两耳朵竖起来,迟疑的说:“那依女大夫之意是?”
若翾竖起三根手指头:“三七开,我三你七。”
太子拍了下桌子,特爽快:“成交!”
“笔墨伺候。”
秦二写,他弟媳说。
“车马生意,京城里有几条街几个暗巷,每条街每隔多少个间隔设马车点,固定的时间发车固定的时间交接……”刚听了太子在马车上被刺杀,想到这世界行凶办案的地方马车里可不要太多啊,若翾把后世公交车的原理搬了过来,这样那样划分区域和时间:“你手在宽点,可以伸到城郊外,但是城郊外毕竟距离远,班次和时间就要控制好了。”
太子和秦二听着听着脸色就肃然了。
太子手一伸吩咐:“把大楚京城的防布图拿来。”
等了会没动静。
太子抬头一看,伴读幽幽的看着他。太子愣了下反应过来,他这是在晋阳侯府,在伴读弟的寿砚阁,不是在他的太子幕僚房里。
太子大手一挥:“我先行回宫。”抓了伴读就跑。
女大夫只想着车马生意能赚钱,他却不然,纵观整个京城图,里面涉及到的可不是面上这般简单,太子面上有多沉稳,心中就有多迫切。
若翾裹着被子在后面喊:“太子有空在来玩啊。”
太子跑远了。
若翾撇撇嘴,掰着手指头数了数,不用投资就能赚纯利的分股钱,多美的事儿,太子多多来寿砚阁才是,嘿嘿。
笑着打了个阿嚏。
西风端着一盆炭火进来,把窗子留了条小缝:“小姐,天越发的冷了,去床上歇歇吧。”
若翾抽着鼻子:“京城没有暖气吗?”她和小白脸都是怕冷的人,昨晚两个人盖了六床被子,半夜她还被冷醒了,这日子要她怎么过?
“暖气?”西风把炭火放在小姐脚边,疑惑的问。
若翾哀叹一声,这天变得太快了,十月份还火红火红的大太阳天天烤着地面,十一月下了两场雨,但也没觉得冷,怎么去趟宝音寺回来,就打霜要下雪了呢?
若翾打着阿嚏愁死了。
“阿狸回来过吗?”
西风摇摇头:“小姐的猫奴婢好些天没见到了,也不知跑哪去玩了。”
若翾更愁了,阿狸没回来就是阿爹那边出事了,它留在阿爹那里不敢离开。
若翾缩了缩脖子:“你让九万去打听下京城佟家。”
“是。”
西风离开后,若翾扛不住,把炭火盆提到床边,掀了小白脸的被子,爬到小白脸的身上,扯着小白脸的鼻子威胁:“差不多得了,睡了五天了,还不醒。”
小白脸没动静,身上也是冷冷的,只是比在夙愿空洞的时候要暖和那么一点点。
若翾把手放在小白脸的胸口处。
砰……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