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翾的眼珠子亮了:“查得如何?”
陈年旧事,查起来费了些功夫。尤其是陈年旧事很多都是辛秘,知道的甚少,又有人刻意抹了痕迹。
“在顾城手里。”
若翾就琢磨着去找顾城去,走到门口就僵住了。
阿爹的事是大事,可眼下,好像是快要死的新师父这事比较大啊?
秦二拿黑漆漆的眼珠子看弟媳:“怎么?”不是要寻顾城,如何就停下了?
若翾纠结了两秒钟,拍板。
阿爹三十年都等了,不在乎在多等几天。
新师父虽然感情不深,好歹……
是半个老乡?
若翾磨牙齿。
“我有点事,暂时不找顾城,还得麻烦哥跟顾城说一声,佟家的事我要越详细越好。”
秦二看着弟媳,点点头走了。
然后又想起什么回头看向弟媳:“皇后和贵妃斗得厉害,有些不顾及太子了。”
说完真走了。
若翾呆了下,呐呐无语:“真被我猜中了啊!……可怜见的!啧啧!”想到之前的子母蛊,又是一阵嘘唏,这皇后也是没谁了,这么阴毒的事都干得出来。
秦二回到房里,也是不好过。
身上的冷气不要钱的往外冒,伺候的小葫芦都不敢撅嘴了。
秦二心里奔腾得厉害,他是太子伴读,跟太子的情谊总比其他的皇子要深厚些,如今又暗查到这些事,加上弟媳的猜测,只怕是太子的事不能有个好结果了。
现在太子还不知道皇后的厉害关系,要是知道了的话?
秦二瘫着脸,黑漆漆的眼珠子全是寒气。
若翾躲在晋阳侯府整理好了情绪后,又颠颠的往宝音寺跑了。
这次她穿着白裙,带着麻布。
准备齐全。
大师兄看着去而复返的小师妹,眼珠子有些发直,又一看小师妹扛着个小箱子,拖着捆麻布,木讷纳的问道:“小师妹?你这是要做什么?”
若翾冲着大师兄嫣然一笑:“师兄啊,我来送孝来的。”
“送孝?”大师兄这脑袋瓜怎么都想不明白,小师妹是为何来送孝的。
若翾瞅着汉子的和尚大师兄,望了望天,然后又叹息一声,笑眯眯的说:“大师兄,我来找师父诵经的。”
大师兄当下就高兴了,领着小师妹直奔师父的禅房:“小师妹来的正好,师父总让我去寻师妹一起诵经。”
若翾死鱼眼。
“师父,我把小师妹领来诵经了。”
两人进了师父的禅房,眼看着师父倒在榻上装死,若翾大吃一惊,扔了麻布和小箱子,就扑倒了榻前,哭声凄厉。
“师父啊!徒儿来给你端幡子了啊!哇!”
☆、【135】
两人进了师父的禅房,眼看着师父倒在榻上装死,若翾大吃一惊,扔了麻布和小箱子,就扑倒了榻前,哭声凄厉。
“师父啊!徒儿来给你端幡子了啊!哇!”
大师兄一脸懵逼的看着小师妹哭嚎着扑师父。
“师父啊……”
耳边是小师妹凄厉的哭嚎,眼看着小师妹要扑到师父身上去了,大师兄一脸惊恐的把小箱子和麻布扔了,突袭小师妹,抱起来就跑。
若翾:“……”
将小师妹扔地上,大师兄抹了把汗:“师妹你可大胆了,会被师父敲脑袋的。真心疼!”
说着摸了摸自己的光头。
若翾蹲在地上,挠脑袋:“师兄啊,师父要死了啊。”
大师兄大惊失色:“小师妹快住口,真的会被吊起来打的。”敢骂师父去死,大师兄想晕了。
若翾愁眉苦脸:“可是,我就是来给师父端幡子的啊!”师父不死,她上赶着来有毛用?
大师兄跑了。
吓的。
若翾木了脸,爬回师父的禅房,又爬到师父的榻上,往师父罩门上一模,长长松了口气。
是装死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