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斐抗拒的很,却被曲煌一手握住手腕。
她凑近,在他耳边说道:“别给自己找不痛快,毕竟这里是剧组,可不是你家里。”
舌尖在他露在外面的耳廓上舔了一下,李斐猛的一个哆嗦,像是被吐着信子的毒蛇盯上一样。
“宝贝儿,走吧。”曲煌满脸笑,松开李斐的手大步走在前面,丝毫不怕他不跟上。
李斐满脸灰色,木讷的跟着她往前走,路上撞到安助理都没注意到。
“怎么了这是?”安助理低头看了一眼李斐,“身体不舒服?怎么脸色这么差。”
李斐看着安夏灿嘴巴动了动,余光瞥见前面的曲煌。
曲煌已经停下来,嘴角噙笑看着他,眼里是赤-裸-裸的威胁。
“没、没事。”李斐嘴唇哆嗦,却还是摇了摇头。
“安助理,好久不见了。”曲煌折返回来,笑着朝安夏灿伸手,“这不是李斐不太舒服吗,我特意来带他去看看。”
“这孩子怕耽误演戏的进程,硬是逞强说自己没事,你看脸色都难看成什么样子了。”
曲煌佯装不悦的看了李斐一眼,气他不珍惜身体,回头又跟安夏灿说道:“待会儿还有他的戏吗?我想给他请两个小时的假,看完病就回来。”
安夏灿犹豫着看向李斐,李斐头低着,没有说话。
既然当事人都没意见,这闲事她也不好管。
“两个小时怕是不行,最多半个小时吧,”安夏灿声音刻意放低,往路铭的方向瞥了一眼,“万一待会儿补拍他的镜头找不到人,当心路导发飙。”
曲煌心领意会,点头说行,“既然人送到剧组了,那也不能太娇惯,免得让路导不好办。”
“对,人都送到剧组了,那暂时就是我们的人了,”安夏灿说话滴水不漏,笑容和善,“他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们也会好好追究的。”
曲煌脸僵硬了一瞬,当作没听懂的打哈哈,“那没事我就先带他走了。”
安助理嗯了一声,再次看向李斐,给他最后选择的机会,“真难受吗?”
李斐咬着唇点头,眼眶发红,到底还是跟着曲煌走了。
他不能跟安助理走,不然一切都完了。
丑闻被爆出来,路导是不会让他再演封禹这个角色的,观众根本接受不了一个出卖身体接受潜规则的人,来演封禹这个清冷自傲的少将军的。
安助理看着两人一前一后的背影啧了一声,从口袋里抽出一张纸,把右手从手指到被握过的掌心仔仔细细的抆了一遍。
曲煌的德行,业内几乎都知道。
可是李斐没说话,她也不能强行把人拦下来。她拦的了一时,拦的了一世吗?
而且之所以走到这一步,也是李斐自己选择的结果。
一步错,步步错。
这个地方水太深,每个人都是试探着摸索过去,走捷径想投机取巧的能有几个不翻船的?
走到车旁边,曲煌打开车门,把李斐一把推进后座里,随后自己也挤了进去。
曲煌手里的烟已经烧到烟蒂,被她夹在两指之间。她面色阴狠,眼神不善的在李斐脸上看来看去。
李斐吓的不轻,眼睛一刻都不敢离开她手里的烟头,生怕曲煌把它按在自己脸上。
曲煌有着不为人知的特殊癖好,各种道具都有,还不体贴,做的时候只管自己舒服,根本不会考虑身下的人那里破没破皮。
她甚至会往他起反应的地方套入特制的铁环来助兴,有时候抽着烟还想用他来灭烟头……
李斐害怕,每次都是使尽浑身解数来讨好她,这才没吃太多的苦。
如今两人几乎是撕破脸了,曲煌肯定不会再由着他。
“怕了?”曲煌像是才注意到李斐惊恐的表情,她嘬了一口烟蒂,手掌撑在李斐身后的车门上,把嘴里的烟尽数渡到他嘴里,呛的李斐肺疼。
曲煌嗤笑,“怕什么,你是我的心肝,我怎么舍得呢。”
曲煌手指按着按钮把车玻璃放下来一点,露出一条缝隙,抬手把烟蒂扔出去。
“宝贝儿,安夏灿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曲煌的手拉开李斐羽绒服的拉链,贴在他里面的紧身毛衣上,慢慢往下,停在皮带扣上,“是怕我吃了你吗?”
“就算吃,我也会让你先舒服的,又怎么会伤害你。”
手指拨弄皮带扣。
“啪”的一声脆响,皮带被解开。
这清脆的响声像是无限倍的被放大,在李斐脑子里炸开,把他紧绷的那根神经炸断。
李斐崩溃的哭出来,手抵着曲煌的肩膀不让她继续,“放过我吧,我求求你放过我吧……”
“我不想,不想做……你放过我吧,我求你了。”
李斐双腿夹紧,浑身哆嗦。后悔自己刚才还想着拍戏跟前途没跟安夏灿走。
“不想做也行。”曲煌目的得逞,退回到让李斐旁边的座位上,“但你得帮我做一件事情才行。”
李斐劫后余生,哆嗦着手低头把皮带扣上拉链拉好,裹紧宽松的羽绒服缩坐在车门跟座位的夹角里,抽咽道:“你、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