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姨太太你也说句话,今天是你的生辰,总不会把长辈的心意往外推。”
苏疏樾接到章夫人电话的时候,预想过章秋鹤会硬塞人,带没想章秋鹤会那么咄咄逼人,让他们非收不可。
想着,苏疏樾扶着额头就准备晕。
她都晕了,大约就没人能再逼她。
“督军的心意我们领了,只是黄小姐应该有更合适的去处,霍公馆暂时疏樾一个就够了。”霍成厉说着看向苏疏樾,摸了摸她的头发,“前段时间事忙忽略了她,就叫她心头不舒服,如今家中再迎进来一个,她估计更要忙外面的事没空搭理我。”
霍成厉说的那么绝,苏疏樾收了收表情,也不用晕了。
“说来说去就是嫌弃我家诗合?”
章秋鹤眉心紧皱,利眸盯着霍成厉,像是给他最后一个机会:“今日我想让你帮我照顾亲人你都不愿意,他日我还想让你帮我什么,你不是更要拒绝。”
“督军言重了,黄小姐要是不嫌弃可以住在霍公馆附近的小公馆里,我派人去伺候也成。”
“我章秋鹤的表亲当你的外室?!”章秋鹤瞪眼,表情不可思议,像是没想到霍成厉会说那么不着调的话。
他恼怒生气,所以带着三姨太太走了。
但却把黄诗合留了下来。
黄诗合见人都走了,眼泪汪汪地看着霍成厉,无助的眼神可怜的跟只小奶狗似的。
章秋鹤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却搅乱了宴会的气氛,这时候哪里还有人专心给苏疏樾过生日,她就算收了个大剧院,在这些夫人眼里,也不如现在的黄诗合更让她们感兴趣。
苏疏樾草草吹了蜡烛,见黄诗合一直不走站在他们边上,瞪了眼黄诗合,推开了霍成厉直接上了楼。
这样子明显就是吃醋了。
宾客乱糟糟的起哄,有人叫霍成厉去追苏疏樾,也有人让他干脆跟黄诗合在众人的见证下喝杯酒,叫章秋鹤知道了消气。
霍成厉两件事都没做,把黄诗合交给了吴孟帆,宴会没了主人却丝毫不减热闹,人人纷纷觉得今天看戏看了瘾。
人走得差不多,霍成厉才上了楼。
推开房门,霍成厉本以为女人在灯下看书,却没想到屋里的灯已经熄灭了,被子鼓起一个小包。
霍成厉走过去,嗅到女人身上淡淡花露的味道。
不止是熄灯睡觉,这女人连澡都洗好了,可见从楼下上来就没犹豫,装模作样的生完气,就准备好了休息。
霍成厉坐在床上,拉开了被子,把女人白腻的脸露出的更多。
视线直勾勾的盯着,就像是要她脸上盯出花来。
苏疏樾就没心没肺,发生了那么大的冲突,也不可能毫无负担的入睡,被霍成厉盯久了,就忍不住睁开了眼睛。
霍成厉的眼睛就像是狼眼睛似的,虽然不会发绿光,但是在黑暗中泛着幽幽光泽,要是她是真睡着了,醒来看到一双这样的眼睛盯着她看,估计胆汁都吐出来。
“将军怎么上来了,我以为你要去与黄小姐聊一聊。”
苏疏樾拢了拢头发:“我不明白拐那么大一个弯是做什么,反正人不是收下了。”
就算不是住在霍公馆人也是收下了,那章秋鹤的目的还是达成了?那他到底打的是什么算盘,让章秋鹤感受起起伏伏的收礼过程?
苏疏樾的问题没得到霍成厉的解释,就见到了霍成厉放大的脸。
他俯身压了下来,一只手挽住苏疏樾的大把长发,免得等会压到了她又哇哇叫,坏了兴致。
睡衣的领口是丝带的设计,两边丝带一拉就收了领口,一扯衣服就变成了大圆领。
霍成厉见苏疏樾绑过衣服的蝴蝶结,明白这衣服的设计,没暴力的撕扯衣服,而是先开礼物一样,把她领口的蝴蝶结扯开。
唇被吻得密不透风,感觉都霍成厉不仅要如此,苏疏樾的手推在霍成厉的肩上不怎么愿意。
上一次在车上可不是什么好记忆。
不过出乎意料的,霍成厉的动作柔和,就像是第一次两人接触那样,他认真的探索,在她的锁骨下的某个脆弱位置,轻咬、吮吻许久,见她目光迷蒙动作才稍微放肆。
带着薄茧的手滑过肌肤,苏疏樾觉得浑身越来越烫。
“你的生辰我把我送你给好不好?”有过不少次的肌肤相亲,两人的感觉都很容易被挑起。
霍成厉低哑着声音,咬了女人的耳坠。
珍珠耳环被霍成厉噙着扔到了一边。
带了耳环而微肿的耳洞因为霍成厉的牙齿碰触,又疼又麻。
苏疏樾的思绪因为霍成厉的话稍微清醒,就发现她现在跟霍成厉的姿势十分的危险,她的大腿内侧被霍成厉磨得发红。
两人贴的密不透风。
“我不要。”
“真的不要?”霍成厉动了动手指。
“不要。”苏疏樾咬牙,“这算是什么礼物,将军还是给黄小姐吧……”
苏疏樾的话因为霍成厉的手指支离破碎,霍成厉不知道是出于什么想法,还是没有到最后一步,苏疏樾感觉到他有试探性的想推进,她开始反抗就没了后续。
她不知道霍成厉是出自什么原因怕怀孕,反正她一定是比他更怕。
这时候又没什么事后避孕药,那些什么从古代流传到现在的避子汤,一点都不科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