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拖拖拉拉的没有个干脆,还不如了这女人的意。
分开一阵子,如果他发现他没有非她不可,就放了她。
如果她的建议没有卵用,这段时间他把事情处理完,也能腾开手处理她。
“住处由我安排,你可以挑选,我会派警卫过去保护你的安全,我不限制你的出行,而你最好这次跟我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等到我处理完手边的事情就会处理你,我们来探讨如何让你‘憧憬’我。”
说完,霍成厉压低眼眸看着乖巧坐着的苏疏樾:“你还有没有什么话想问我?”
苏疏樾摇了摇头,多说多错,她现在连点雀跃的表情都不敢露出来,更何况开口说话。
“好。”
随着这声音落下,霍成厉抬手开始慢条斯理的解衣服扣子。
苏疏樾瞪着眼睛看着他的动作:“将军你解扣子是?”
霍成厉解扣子的动作不慌不忙,但意外解的很快,苏疏樾问完,外套就被他扔到了一边。
脱完了外套,霍成厉又开始解衬衣的扣子。
修长有力的手指放在黑金的纽扣上,修剪齐平的指甲在灯光下放着柔光。
但在苏疏樾看来那就跟狼爪子似的。
才达成目的,未免霍成厉变卦反悔,苏疏樾知道她最好按着霍成厉的意思来,但是……“将军,我们刚刚还在吵架?”
“我想要你。”
解开最后一颗扣子,男人小麦色的肌肤袒露,身上形状分明的肌肉贲张。
霍成厉噙住了苏疏樾的嘴,不想听她再说什么扫兴的话。
苏疏樾觉得不合适,但想到明天就能搬走,半推半就没有拒绝。
外头寒风萧瑟,屋内却暖春。
男女相拥,粘腻的汗液都成了他们难分难舍的证明。
一夜过去,不知道公馆里有多少人高兴多少人哭。
宋管家还来不及恭喜苏疏樾,就见她开始收拾行李。
“姨太太这是做什么?好端端的怎么收拾起行李起来了。”宋管家受到了惊吓,两人不是都和好了,晚上闹腾的声音让小丫头都脸红,这怎么又要收拾行李。
“这些日子承蒙宋管家照顾了,我这两天就带着昌俊他们搬出去。”
“搬出去?!搬去哪里?姨太太你可别吓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将军知道吗?”
“将军同意了的,你放心。”
相比宋管家的胆颤心惊,苏疏樾笑的格外轻松自在,宋管家看她的笑就怕的慌。
“将军怎么可能同意让姨太太搬出去,这就是姨太太的家,怎么可能往外搬。”
苏疏樾这边闹哄哄的,赵宜惜听到了动静,听说是苏疏樾要带着弟妹搬出霍公馆,赵宜惜揉了揉昨晚哭过的眼睛。
“二夫人怎么会突然要搬走,难道是成厉哥的意思?”
昨晚赵宜惜哭了半宿,她被霍成厉提醒,又晓得了霍成厉在苏疏樾房里过夜,心情起起落落,丢了人还留不住人,如果不是舍不得自己的孩子,她真想死了干脆。
她早上起来头疼欲裂,想不出她之后该怎么办,没想到苏疏樾却说要搬走。
“为什么会搬?二夫人还是介意我?”
赵宜惜从佣人口中问不出答案,又去找了苏疏樾:“昌俊的病才刚好,应该也不宜搬动,如果二夫人是为了我,大可没有必要,我之前就与二夫人说过,我与成厉哥是旧情,他可怜我才把我留在身边。”
赵宜惜这话说的大方,但细琢磨就跟挑事没两样。
软绵绵的说男人念旧情把她留在身边,如果苏疏樾是个炮仗,非得被这暧昧不清的话点燃了。
可惜苏疏樾已经恢复正常,闻言只是含笑打量赵宜惜:“脸色白成这样,杜夫人是不是昨天没睡好?”
听到苏疏樾叫她杜夫人,赵宜惜脸僵了下,才道:“可能水土不服,有些感冒。”
“那可要顾好身体了,毕竟我搬出去之后,公馆和将军都要多托你照顾。”
“我……”赵宜惜表情为难,迟疑了一阵,才盯着苏疏樾白净颈子上没遮好的乌紫:“是成厉哥让二夫人搬的吗?”
“杜夫人期待是什么样子,就当做是什么样。”
苏疏樾说完,见赵宜惜张嘴欲反驳,摆了摆手:“东西可以慢慢收拾,杜夫人有空跟我聊聊吗?”
比起之前,苏疏樾的棱角收起了不少,此时她唇角含笑,妩媚的眼睛微眯,看起来和善不过。
但这样的苏疏樾,却赵宜惜觉得害怕,之前的她漏洞百出,但现在的她看着又像是完美女人了。
“二夫人想跟我聊什么?”
“你既然是将军的旧识,我当然想跟你聊聊将军的曾经,当然你要是觉得什么不能说,不说就是了。”
霍成厉曾经的事都被他刻意的抹去,苏疏樾之前调查半天,也就从家里的佣人嘴里问出了个赵宜惜。
至于霍成厉的双亲,家里的佣人每一个人知道,连吴孟帆也说他就只知道霍成厉母亲的祭日,关于霍成厉的父亲他半点不知。
赵宜惜送上门,有些问题,苏疏樾早就想问了,只是因为要做戏,装成个因爱迷茫困扰,不知进退的女人,才耽搁了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