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满屋子的刑具……全部都玩一遍?
周玉香闻言,差点昏死过去,要是这些刑具都玩一遍,那她还有命在吗?
想到这里,周玉香的眼眶忍不住红了,想哭泣,可是看到一众下人都睁着大眼睛看着她,周玉香生生的又止住了,她不想在下人面前,那般没面子,只能求饶道,“皇上,求求你饶了臣妾吧,臣妾害怕……”
“别怕,很好玩的,朕保证你玩一次后,还想再玩的。”楚宇晨说罢,将手中拿着的蜡烛点着,嘴角勾起一抹邪邪的笑着,将她全身尽扫一遍,最后定格在她酥胸上,眼神忽然一冷,扬手将她的薄纱掀起,露出一大块如玉的肌肤,与起伏不定的雪峰。
“啊……”周玉香惊恐的大喊一声,根本不敢抬眼,因为只要一抬眼,她便能看到八双眼睛都定格在她的身上,这种羞耻感,是她以前从未有过的。
“嗯……”一滴滚热的烛泪滴在她敏感的雪峰上,周玉香忍不住痛哼出来,全身都在打着颤,酥麻酥麻的,却又疼得她眉紧蹙。
“不许叫。”头发被人狠狠扯起,周玉香突然听到楚宇晨一声厉喝,声音之大,将她的心脏吓得差点跳了出来。
周玉香赶紧闭嘴,只是用一种近乎求饶的眼神看着楚宇晨,可楚宇晨哪里会在意她求饶的眼神,只是兴致勃勃地看着她外泄的身子。
手中的滴泪一滴两滴三滴,滴滴直落在她的。裸。露的身体上,烫得她全身都弓了起来,她能感觉得到,滚热的烛泪在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凝固起来,只是那种凝固前的疼痛,让她越加的疼痛,嘴里忍不住求饶,“皇上,饶命,呜呜……饶命,臣妾知道错了,嗯……”
周玉香话未说完,嘴里便被粗鲁的塞了一块白布,将她满腹的话全部都吞进肚子里,根本无法开口。
然而,那个皇帝却手足舞爪的,玩得甚是开心,从一边又拿了几根蜡烛,全部点燃,滚热的烛泪,从她的脖子,锁骨,胸脯,下腹一直往下滴滚,疼得她眼泪啪的一下,直往下淌。
睁开眼睛,便是七个下人,同样以一种疯狂兴奋的眼神看着她。
若不是被布塞着嘴,周玉香直想咬舌自尽。
“好玩好玩,哈哈哈,红了,都红了。”楚宇晨啪的一下,终于扔下蜡烛,指着几个太监,命令道,“你们几个,把她身上的烛泪都掰下来的。”
“是,皇上。”
周玉香惊恐的摇摇头,条件性的想躲,可身体却被人固定住了,哪里躲得开,只能求救的眼神看向皇上,可皇上却兴致勃勃的,又跑到刑具前,挑了一把闪着乌光的蛇皮鞭,嘴角含着一抹款款的笑意,对着她一步步地走来。
周玉香更慌了。除了害怕,更多的是羞辱。
长这么大,她的身子从来都没被碰过,如今却被太监们四处抚摸,每一次抚摸,对她来说,都是莫大的耻辱,且那些凝固的烛滴,每被掰下一个,又被轻轻吹了一口凉气,她就忍不住想落下一滴泪水过来。
她终于明白了。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那天晚上,苏沁侍寝的时候,寝宫里一直传出求饶的哭泣声了,苏沁定然也跟她一样,被皇上狠狠折磨了的。
难怪……难怪姐姐虽然欺待皇上来找她,却不主动去找皇上,因为皇上有这种癖好……折磨人的癖好……
“乖,爱妃别哭,这才刚开始呢。”不知道是不是看到她泪水,楚宇晨忽然像哄着小孩似的哄着她。
周玉香眨了眨眼睛,心中着实不明,他为什么变化那么大,时而像个恶魔,时而像个孩子,时而又温润如风……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他?
怕是现在,才是真的他吧,人前的温润如风,都是他装出来的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