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妃的寝宫今天晚上比以往都要来得热闹,原因无它,而是许久未来的皇宫,今夜终于来了,所有的下人们欣喜若狂,正身迎接。
容妃寝宫。
所有对她好的,不好的,她全部都会记在脑子里,生生世世,永远铭刻。
打开瓶塞,杨楚若扯过一条手绢儿咬在嘴里,自己给自己裂开的伤口上药。伤口很疼,却不及心里的疼。
任务……呵……总有一天,她会让风凌后悔现在的所做所为。
她赢了,至少今天这一场仗,她赢了……
杨楚若看着风凌消失在寝宫里,一如他从来都没有出现过,捡起面前的药瓶,嘴角溢出一抹妖冶的笑容。
临走时,又扔了一瓶药过去,淡漠道,“每天两次。”
风凌扯过衣裳,随手扔在杨楚若身上,盖住她外露的肌肤,沉声道,“太后后天便要回来,这几天记得遮下身上的茉莉香味,过两日我会让人给你新任务的。”
轩辕锦泽经常让画师画下她受辱的一幕幕不堪画面吗?还让侍卫看着吗?
这些伤,都是他留下来的吗?
低头,却见杨楚若身上大片的肌肤,尽是鞭伤,烙伤,扎伤,捏伤,以及青红交替的吻痕,淤伤。虽然上了药,依旧触目惊心。
他所希望的……是啊,这确实是他所希望的,可他却开心不起来。
“这不正是你所希望的吗?”
“你变了。”
想到那晚,她在他身下泣不成声,无助求饶的画面,风凌心里蓦地一痛,松开嵌制她的手。
可他知道,那双平静的眸子下,所掩藏的,都是无止无休的恨意,更是深烙灵魂的摧残,屈辱。
杨楚若每说一句,风凌的脸色便阴沉一分,紧紧打量着杨楚若的每一个表情,此时的她,没有恨,没有怨,只有冰冷,只是嘲讽。
“你不是说我肮脏吗?你不是说我的身上每一寸肌肤都被轩辕锦泽摸过吗?你不是也不顾我的意愿强行把我霸占了吗?你不是说我人尽可夫吗?既然我的身子那么肮脏,你还能看得上,那我还得感谢你了不是?我确实很脏,轩辕锦泽七年来不仅日日夜夜凌辱我,他更让一堆的画师,侍卫在一边观看着呢,你若是有兴趣的话,也可以叫阿若,叫你的忠实的手下,一起观赏啊。”
风凌嘴角一抽,陡然压住她解下肚兜的手,“你不是一直都害怕别人碰你的身体吗?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方了?”她竟然敢对他用滚这个词,皮又痒了吗?
“既然想要,那就快点儿,早点办完,早点滚出这里。”杨楚若一边说着,一边解下自己身上仅剩的衣裳,一张绝色倾城的脸上,冰若冰霜,几个撕扯间,便只剩下了肚兜以及亵裤,杨楚若眼神都不带眨一下,继续解开。
恶心?她竟然说,他让她恶心?
“你让我觉得恶心。”杨楚若冷漠的看着风凌,既不挣扎,也不求饶,只是短短一句话,便让风凌的动作彻底僵住,脸色铁青。
风凌眼里一狠,掀开被褥,粗鲁的撕掉她的外衣,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微笑,“你这么主动,是等着我来宠幸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