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皇俯视着身前那个姿态恭顺的人,嘴角牵动出一抹残忍的笑容。他声音清冷,虽是语调不高,却比秋日的寒风吹在身上更为冷冽:“昨日劫走你的是些什么人?他们为什么要带你走?”
轩辕锦鸿将头紧紧贴在地上,那居高临下的声音中含着让他战栗不已的恐惧。他略有些颤抖的声音说道:“奴……奴不知道。”
“不知道?”南皇的脸色更加阴郁了几分,声音中似是包含了冰霜一般,劈头盖脸的砸了下去,“是不知道还是故意隐瞒?”
轩辕锦鸿本就惨白的脸上,又渗出了汗珠来,他不由自主的身子抖了抖,颤声刚要回答,却听见头顶上的声音又一次传了下来,“那不妨做些你知道的事。”
轩辕锦鸿的紧紧闭上了双眼,无论多少次,他永远都无法习惯。
一只强壮有力的手握住了他的长发,只觉得自己的头被瞬间揪了起来。很快,身上的衣服随着布料的刺啦声已经碎成了几块,**的身体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
南皇习惯性的想要将他掀翻在地,目光触及他身上的鞭痕,却是一怔,停住了手上的动作。伸手抚上他的伤痕,嫣红色的伤口已经止住了血,还带着轻微的颜色。
南皇笑了起来,笑容虽停留在脸上,眼中却依然是一片阴霾。他冷冷得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轩辕锦鸿,口中的话语如同钢刀般尖利,“看来这个你不知道的人,竟然舍得耗费内力给你疗伤啊?”
他自然知道轩辕锦鸿没有武功,伤口能够快速的愈合到这个程度,却只有内力能够做到。本来相信轩辕锦鸿所言的不知道。此时却又升起了疑惑。
他一把将轩辕锦鸿掀翻在地,伸脚踏上他的脖颈,脚下微微用力,就看见轩辕锦鸿的脸色涨得血红。双手不断在地上抓挠着,却不敢去触碰自己踩下去的脚。
随身的长鞭抖出,用力一甩,在空中抖出了一个鞭花,清脆的破风声听得轩辕锦鸿眼泪溢了出来。
暴烈的皮鞭如同暴风骤雨席卷而来,落下去就激起红色的血花,旧伤上又添加了一层新伤,让轩辕锦鸿疼得恨不得就地翻滚躲闪。撕心裂肺的哭喊声被紧紧踩住脖颈的靴子憋住了,涨红了脸,下唇被自己咬到几乎要撕裂了。
轩辕锦鸿只觉得大脑中开始响起了嗡嗡声,意识渐渐变得有些模糊,眼中泛起一片血红之色。朦胧中突然感觉到踩在自己脖颈上的脚松了开来,连忙狠狠的呼吸着新鲜空气。可不过片刻功夫,那只绣了金龙滕云的短靴就又一次踩落了下来。
不能呼吸的痛苦,皮鞭落在身体上的剧痛。不知道反复了多久,轩辕锦鸿终于觉得自己如同所有的力道都被抽空了。甚至连指尖都动不得分豪。
一只健壮有力的大手突然擒住了他的长发,将他从地上一把拽了起来。南皇竟然蹲下了身来,口中温热的气息粗重的喷在轩辕锦鸿的脸上。
他捏住他的下巴,似乎要将那块骨头捏得粉碎一般。喘着粗气的声音响起,“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无论是死了还是活着,你都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你听懂了没有?”
滚烫的双唇贴上了他冰冷的唇瓣,他想要挣扎,却浑身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只能任由他吮吸着,啃咬着,那霸道而疯狂的气息包裹住了轩辕锦鸿,狠狠得啃噬着。
南皇霸道的压榨着眼前这幅身躯,似乎想将他全部吞入口中。捏着轩辕锦鸿下巴的手也松了开来,转而掐住了他的脖子。没有一丝遮掩的身体上又一次遍布的血痕,这场景似是激发了南皇心中潜藏着的全部兽欲。
他手上不管不顾的持续增加着力道,直到轩辕锦鸿在他手中彻底失去了意识,这才松开了手。站起身来,看着脚下又一次如同破布娃娃一般的身体。皱了皱眉,抬腿走去了宫殿中。
轩辕锦鸿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了。浑身上下又一次充满了熟悉的疼痛感,他用双臂支撑着身体,慢慢爬到了角落中,蜷缩起身体靠在冰冷的墙上,抬起手想要把披散在眼前的头发掠到脑后,牵动伤口的疼痛却突然激起了一股微弱的暖流。
轩辕锦鸿一怔,停了手,那暖流却也消失不见了。他疑惑的再一次抬手时,却又重新出现了。轩辕锦鸿不知道这是发生了什么事,然而直觉却告诉他,这可能是一件好事。
他深深呼吸了几次,强忍着胸口传来的剧痛又一次举起了手臂,慢慢感觉着那股微弱的暖流,按照自己背诵过的功法试图引导它进入自己的丹田之中。
那气息如同有生命一般,按照轩辕锦鸿的指引在他体内运行着。可惜每移动一分就减弱一分,至到了胸口处,就消失得干干净净了。
轩辕锦鸿叹了口气,知道此事想来也急不得,却突然发现刚才气息经过之处的鞭伤都停止了出血。自己修炼的内息是在给自己疗伤所以才损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