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慕之低下头看着陆子离,满脸得意的笑,“我当然知道。要是我能猜到你的年纪,你就叫我慕之哥哥好吗?”
“好。你猜。”
“我猜你今年八月过十五岁生辰。”萧慕之眨眨眼睛,“我猜的对吗?”
陆子离一双大眼睛瞪得更大了,“你怎么知道?你会算命?”又转转眼珠,“还是你真的认识我?”
萧慕之哈哈大笑起来,“反正我猜对了,快叫声慕之哥哥来听听。”
“不叫不叫就不叫。”
“你怎么能耍赖?”
“我就耍赖怎么着?反正嘴巴长在我身上我就不叫!谁叫你刚才把我从岸边拉下来,我不会游泳你知道吗?”
“哎,子离你怎么走了?你要去哪儿呀?”
“都怪你一直拉着我,没看到巧巧都走了吗?”
“你和巧巧有什么好玩的啊,不如我带你去玩吧。”
“你带我玩什么?”
“我收藏了好多连环画,你要看吗?”
“不要看。”陆子离斜倚在乌篷船上,抬头看着三月江南如洗的蓝天,“我想吃青团了。”
“那我带你去吃。”
“我要吃杏花楼的青团。”
“那就去吃杏花楼的青团。你想做别的我都可以陪你做,你无论想去天下哪儿我都陪你去。”
……….
卖莲子的小姑娘走远了,乌篷船也不见了,只有那十五岁的少年永远留在了心里。
自从开了第一次荤,萧慕之就总想再尝尝那滋味,但是陆子离做一次就要躺好几天,萧慕之哪里舍得,通常十天半个月才能做一次,萧盟主忍得好不辛苦。
六月中的时候,王安的案子终于交给刑部开始审理了。
白太傅以陷害忠良为由头弹劾王安,又牵扯出什么抢占民宅、抢占民女、品行不端、教导太子无方等罪行,终于把王安送进了天牢。
官府不比江湖,程序要一道一道慢慢走,而且太傅还特意嘱咐过清风盟不要轻举妄动以免落人话柄,所以清风盟里的人也只能等着,但等来的消息却并不好。
从天牢回来的月朗说道,“王安昨夜里死了,说是暴病而亡。”月朗本来是要去问碾玉观音的事,清风盟里的刑具都带去了不少,结果到了那里,只能给王安收尸。
钟离赋道,“这种鬼话谁信。不过他们杀人灭口的速度倒是挺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