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2 / 2)

春草过去,每一道工序一一检查,有问题或做的不对的地方,及时指正,教导工人正确的操作方法。

秋菊冬梅看着这样整齐有序的作坊,很是吃惊,本还在为自家主子娶了一个乡下丫头打抱不平,如今看来,这个夫人却远远超出她们的预料,并不是看着的这么单纯简单。

她们如今还不知道,这葡萄庄园是春草这个她们眼中的乡下丫头一手打造,只到后面听吕勇说了春草的事迹,彻底震惊了她们,丝毫不敢再轻视这个少夫人。

待一遍看下来,春草也有些疲乏了。吕子祺一直跟在身后陪着春草,出了作坊,春草整个人吊在吕子祺胳膊上,“好累呀,回去了。”

看着一脸疲惫的春草,吕子祺伸手搂住春草的腰,开口道,“是不是我走之后从未练过武?”

春草腰一挺,“有练有练,看我现在多结实?身体倍儿棒,吃饭倍儿香,牙口倍儿好。”

吕子祺又怎会看不穿春草的那点小伎俩,开口夸赞,“很好,明日开始,继续坚持。”

听完吕子祺的话,春草整个人就鄢了,可怜兮兮的看着吕子祺,“我身体都这么强壮了,能不能不练了。”说完还伸出自己的细小胳膊比了比。

吕子祺伸手捏了捏,“还不够,明天一早就开始。”

春草甩开吕子祺的手,“啊啊啊,我不要。”

秋菊冬梅在后面看着这一幕,一直都强忍着笑意。

其实吕子祺也并没有一定要强逼春草练武了,有了秋菊冬梅,春草的安全还是有保障的,只是看到春草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就忍不住想逗逗她。

看春草急了,吕子祺拉过春草,凑到春草耳边,只用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轻轻的说到,“给我生个孩子,就不用练武了。”

春草的脸有些红了,却并没有像以前一样反对,沉默的没说话。

吕子祺再次凑到春草的耳边,不知道说了一句什么,春草瞬间炸毛,耳朵都红了,抓着吕子祺的衣领大吼,“书呆子,你个臭流氓。”

然后转身快速往院子跑去了。

☆、第八十章 生了

这天从作坊回来,春草就总是心不在焉,吃过晚饭,一直呆在正院嫂子的房里,陪嫂子做小衣服。

直到娘催促春草赶紧回去,嫂子也要休息了,春草才不得不回了院子。

洗涑完,磨磨蹭蹭回了房,吕子祺正坐在炕上看书,看春草回来,放下书,将炕桌搬到炕头上放好,再铺好了被子。

天还热,盖不了被子,春草穿着自制的短袖睡衣躺下。

吕子祺吹了油灯,在春草身边躺下,搂住了春草。

春草有些颤抖的开口,“书、书呆子,真的要、要生孩子么?”

“傻丫头。”吕子祺闷笑出声,亲了亲春草的额头,“孩子可以先不生,但是咱们可以先洞房。”

说完便吻住了春草的红唇,春草努力推开吕子祺,看着黑暗中模糊的轮廓,“不生孩子了?”

“你想生?”

“哼,我才不想呢!”春草往吕子祺怀里拱了拱,被吕子祺一把捞了起来。

耳中传来淡淡的声音,“待我们能给孩子一个安定的家,再生吧。”

吕子祺这回并不打算放过春草,翻身将春草压在了身下,堵住春草的唇。

两人身上的衣服在不知不觉中被褪去,春草早已习惯吕子祺的碰触,迷失在吕子祺制造的情/欲的温情里,只是当吕子祺的腰腹下沉,难耐的疼痛将春草从温情中拉了出来,在低泣中完成了女人的蜕变。

“书呆子,不要了……”春草低泣求饶,并没有让吕子祺停下动作,而是变的更放肆,只到天边泛白春草难以承受的昏睡过去。

春草醒来,阳光已经映射在了外面的窗户上,全身酸痛的没有一丝力气,想要坐起身,却发现腰痛的厉害。

干脆躺下不动了,心里把吕子祺骂了一百遍,肚子也有些饿了,“书呆子。”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居然也沙哑的可怜。

吕子祺还是听见了春草房里的声响,端着一个托盘进来,几盘卤菜,一碗米饭。进门便开口说道,“醒了么?饿了吧,晌午特地让人去镇上十里长亭买的卤菜。”语气中还带着点讨好。

将托盘在炕头桌上放好,看着春草并不打算起身,便来到春草身旁坐下,低头亲了亲春草的唇,“还要睡?先起来吃点东西。”

春草火大的怒瞪着吕子祺,“扶我起身。”

吕子祺扶着春草起身,被子下面的身子,只穿着吕子祺买回来的肚兜,露在外面的肌肤上面,布满了红痕。

看着春草身上自己的杰作,有些愧疚的开口,“都是我的错,没忍住,下回一定不这么放纵了。”身上却因为如此香艳的画面有了感觉。

春草被吕子祺扶着坐起身,咬牙切齿的沙哑着嗓子开口,“你这是放纵么,你这简直是虐待。”

反正自己是懒得动,书呆子把自己折腾成这样,就得负责照顾她。这样想着,春草便理所当然的靠坐在炕上,支使吕子祺了。

吕子祺给春草喂着饭,突然开口说道,“还是得练武,身体素质太差,这么不经折腾。”

春草一口咬住了吕子祺的手,虽然气愤,却还是没忍心用力,松开后手上留下了一圈牙印。

吃完饭,春草便不得不起身了,这躲在院子里不出门,娘跟嫂子会担心。

吕子祺却伸手按住了春草,“好好躺着休息,我跟娘和嫂子说,你一早去城里看大丫了。”

“说我不舒服就好了,干嘛骗娘说我去了城里?”

“就你这样子,娘过来一眼便看穿怎么回事了。”

“哼。”春草拉过薄被,盖在身上,不在说话。

吕子祺让冬梅收拾了碗筷下去,拿了一个瓷瓶,揭开春草的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