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我们之间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们已经离婚了,没有任何关系。况且你已经签了和海蓝的结婚协议,厉钟石,如果你还是一个有责任有担当的男人,就应该清楚自己的身份,不要再来和我纠缠。”白衣画气急败坏的说道。
“我当然清楚我的责任,还有我的身份,还有即便我和海兰有了结婚协议,我也不会同意和海蓝在一起的,明天我就回凉城,作废掉我和她的协议书,从今往后为厉钟石还是单身,永远等着你白衣画。”厉钟石声音冷沉,目光却异常坚定。
白衣画的心顿时紧紧的揪起,瞬间抓住了厉钟石的手腕语气里有些焦急,“为什么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这样执迷不悟呢?”
“执迷不悟,难道你不认为真正执迷不悟的人是你白衣画吗?你以为自己做的决定是正确的吗?”厉钟石头声音低沉地回复道。
“可是海兰为你生了儿子,你作为一个爸爸就应该担当起自己的责任,而不是将你的时间精力浪费在我一个要死的人身上。”白衣画没有理智的说完,才发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
“那个孩子的存在,我并不知道,可是如果他真的在,毕竟是有血缘关系,我只会照顾他。尽一个做爸爸的责任,可是这和我跟你在一起并不冲突,还有你的话是什么意思?怎么就要死了?”厉钟石也有些不解。
“没什么,我是说我的心要死了,总而言之,我告诉你,我们是不可能再回到……”白衣画的话音未落,厉钟石便再次朝她扑了过去,吻住了她的唇瓣,将她想要继续说出来的话,生生的憋了回去。。
咚咚咚咚咚,门口传来的有力的敲门声
白衣画撇了一眼门口,眸子里掠过一道恐慌,浑身都僵硬了起来。
“衣画,你的房间是有人吗?在和谁说话?”半夜李修远听到白衣画的房间里似乎有人的声音,不解的开口询问着。
白衣画瞪一眼厉钟石,脸色很难看,重重的一拳狠狠的捶在了厉钟石的身上。
这重重的一拳,白衣画受住了,他一把抓住白衣画的手,“你照顾好自己,有什么事记得你随时联系我,等我忙完了会回来找你,”
临走之前他再一次吻向了她的额头,轻轻地亲了一下,便从窗户离开了。
“衣画,你还好吗?”李修远在门外喊到白衣画,“你说话啊!”
白衣画知道如果她再不开门,估计李修远就要撞门而进了,“稍等”
白衣画迅速的起身,打开酒柜,取了一瓶红酒,喝了两大口,将剩余的撒到了自己的身上,随后将空空的酒瓶子放在了自己的床下面,来到门口,将门打开。
李修远看着出来的白衣画,脸颊红红的,屋里更是酒气熏天“你是在喝酒吗?”
“嗯。”白衣画声音沉沉的硬到
他继续走进来,扫了一眼房间,发现除了白衣画并没有看到别人,“那我刚才听到你的房间里有声音,你是在和谁说话?”;
“我自己自言自语不可以吗?”白衣画洋装平静的看着他,神色淡定。
李修远来到床头柜上,拿起她的手机,发现她手机是关机的。
他将手机开机,将她的信息,微信以及电话薄,全部查了一遍,也并没有发现她和其他人联系过。
他没有再怀疑。
“如果你晚上睡不着,不用自言自语,你可以和我说,我便立刻会进来陪你的。”李修远,将她的手机重新放到床头柜上,温柔的和她说道。
她并没有什么想要和李修远qu说的,可是现在这个情况,如果她没有一个回复,未免会引起他的疑心。
“我不过是在练习的损人罢了,没有什么好跟你说的。”白衣画声音深沉的说道。
李修远眉心微微的隆起,有些不解,“就凭我们白专家的口才,难道损人还需要特意花费时间来练习吗?”
“你是在讽刺我吗?”白衣画冷声开口反问道。
李修远勾了勾嘴角,坐到了她的床上,“我是在夸你,来吧,让我听听你损人是怎么损的?或许我可以拜你为师。”
“我又不损你,损不出口。”白衣画有一些为难的说道。
李修远嘴角上扬:“白衣画,我怎么现在才发现?你竟然这样的可爱,深更半夜不睡觉,竟然自己在房间里练习如何损人?”
“可是我现在有困意了,我的头痛得越来越厉害了,我想休息了,麻烦你出去吧!”白衣画过于心虚,并没有直视李修远的眼睛,拿起脚底下的酒瓶子,扔到垃圾桶里。
李修远突然在她的身后牢牢地箍住了她的腰,深呼吸,淡淡的清香以及葡萄酒的醇香,接着他的声音嘶哑的说道,“衣画,我既然来到了这里,就不想再回外面的房间了。”
白衣画眉心微微的隆起,面露难色。
李修远和厉钟石比,其实在有些地方还是有相似点的,他们两个人没有走在一起,做朋友是因为过于相似,同性相斥吗?
深更半夜的和李修远共处一室,尤其还是躺在一张床上,那实在是太可怕了,就算她谎称来例假保护自己,可是这并不是保护自己一辈子的借口,一旦今天晚上答应他在这里住了下来,那以后就无法再拒绝他了
“我说了,我习惯自己睡,你在这里我睡不好。”白衣画开口拒绝道。
“那你先睡,不要把门锁上,等一个小时之后,你睡着了,我再进来陪你,以后你是要和我生活在一起的,总要习惯我吧。”李修远声音温柔的说道,下一秒用舌尖轻轻地舔了一下她的耳垂。
顿时,白衣画浑身一颤,捏着自己的耳朵,有些反感的睨着李修远。
李修远嘴角微微上扬,“这就是你们女人的敏感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