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习徽身形高挑,这样一条设计简洁的吊带黑裙,穿在她身上比现代那些走红毯的大牌明星还要璀璨耀眼。
她的肌肤白得亮眼,修长脖颈宛若天鹅般,锁骨不多不少地凸显,露出的后背蝴蝶骨像是最精妙的画师在白纸上落下一笔。
“啊,对了”容凌突然想到什么,她一拍脑门儿,又翻箱倒柜地翻出一条项链。
这项链原本是给模特假人搭配用的,但现在凤习徽脖子上空空荡荡的,容凌踮起脚给她戴上。
项链不是什么钻石珠宝店买的,而是批发店统一进货的工业制品,却硬生生被凤习徽戴出高定的效果。
如果女娲造其他人的时候用的是水和泥,那么制造凤习徽的时候用的一定是琼浆玉液和珍珠粉。
真美啊,容凌不由得看痴了眼,她舔了舔自己不知为何似乎有些干的唇瓣。
“看够了”凤习徽问她。
容凌不禁点了点头。
下一秒,凤习徽修长手指勾住她的下巴,俯身吻了过来。
明知她要做什么,但面对这样冷艳无双的凤习徽,容凌还是止不住一颗心砰砰直跳。
空气中温度不断攀高,容凌隐约闻见凤习徽发丝间淡淡的香气。
被吻得晕头转向之际,容凌用残存的理智开口“别别在这儿,到床上去。”
工作室有一间屋子,是专门留给容凌累的时候睡觉休息的。
凤习徽顺着容凌的话,一手搭着她的后背,一手绕过容凌的膝盖后方,将她横空抱起来,朝里屋走去。
失重感叫容凌忙抱紧凤习徽,确认自己不会掉下来后,她忍不住捏了捏凤习徽的手臂。
上一个世界她是机器人,有力气没什么问题。
为什么现在明明手臂没多少肉,也能轻而易举地将自己抱起来
不等容凌想明白,她已经被放在了床上。
对上凤习徽深邃的眸光,容凌有些不大敢看她,心中却又隐隐有些期待。
卧室里没有开灯,窗帘拉上,只有沿街高高路灯的光泄进来。
偶尔,隔着玻璃窗,能听见汽车飞速驶过的声音。
容凌逐渐没了力气,明明是在冷天,她的头发却被颈后的汗水黏住。
黑发的长发被黏在白色肌肤上,宛若雪地间被人不小心描上几笔墨,叫人不禁想要弄得更脏一些。
凤习徽呼吸一滞,眼中只看得见双颊酡红,微微张着唇瓣的容凌。
只可惜容凌并不知即便在黑暗中凤习徽也能清晰视物,她放纵着自己眼尾流出泪水,又咬住下唇竭力不让自己发出哼声。
凤习徽眸色一暗,倾身重新覆上她的唇,用舌尖挑开容凌的齿关。
容凌觉得自己明明没怎么动,力气却全都透支了。
她浑身像被抽去骨头般趴在床上,连动都不想动。
好半天,容凌的手才终于找回自己的意识,黑暗中她摩挲着,手攀上凤习徽的肩。
凤习徽只当容凌是困了,揽住她的腰将她往自己怀中带了带。
谁知容凌的动作并没有停下来,而是继续又向下移动的趋势。
“你做什么”凤习徽一把抓住她纤弱无骨的手。
容凌舔了舔唇瓣,凑近凤习徽耳边,用有些哑的嗓音问“你不想吗”
每次都是凤习徽在这样那样自己,容凌也想让她体会体会同样的欢愉和痛苦。
凤习徽意识到容凌想做什么,眸色暗下来。
她本是无情无欲的神,虽不像那些修无情道的仙者对此事视若祸水避之不及,在遇见容凌前,却从未有过与人欢好的欲望。
就连二人相遇后,凤习徽也只以为,她和容凌算个略熟的朋友。
交恶之后,连朋友都不是。
直到在幻境中,凤习徽才意识到自己别样的心思。
但也仅仅是她对容凌而已。
看着容凌在自己手下失态,被自己掌控,会让凤习徽心头生出前所未有的满足与愉悦。
至于让容凌做什么,凤习徽并不需要,也不想被她得逞。
凤习徽当然不会自己的心思说出来,她反问容凌“你还有力气”
她语气淡淡的,容凌心中突了下,暗道不妙。
只不过为时已晚,凤习徽原本握住她手腕的那只手顺势与容凌十指相扣,将她的手按在了枕上。
她的唇重新覆过来。
夜还很长,小小的窗封印住一间房,自然也封印住那些破碎不堪的泣音。
一轮残月在城市上空,原本影影绰绰就叫人看不清光,转眼更是被乌云遮蔽。
乌云誓要占有月亮,任月亮如何卖乖求饶也不外所动。
云雾细细密密地将月光包裹住,掩下她逐渐无力的哭泣。
如此整整一夜,直到太阳冒出头,清晨的金光将黑夜驱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