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所有人,都对这灵异一般的现象熟视无睹。就好似原本就该如此一样。
而在赵彦与拓跋薇薇两人联合绞杀下,执行了皇命的铁锤壮汉们在转瞬之间,就被斩杀殆尽。
“大胆!你们竟敢袭杀皇家近卫,这可是等同于谋逆的大不敬之罪!”
马车之内,传出了女皇愤怒无比的声音。
接着,一声清脆的敲击响过后,两个貌美若花的宫女从华丽马车内走出,挑起了马车重重叠叠的纱帘。
然后,只闻其声不见其身的女皇。带着满面怒火从马车之内,走了出来。
女皇站在车辕上,俯视着大不敬的赵彦。
而赵彦,没有任何身为草民的觉悟,居然仰着头与女皇对视着。
于是赵彦看见,这个并没有化太浓妆的女皇,居然也是一副深目高鼻的模样,在相貌上与拓跋薇薇……至少有三四分相似!
我去,这是这么个情况?!
难不成。这就是拓跋原野,死保这个昏庸之君的最根本原因?
不能吧?
能够灭掉无数武障心魔,贯通五道武脉的绝世高手,还会为情所困么?
原本已经发现了真像的赵彦。很快就又进行了自我否定,他觉得拓跋原野不是这种没有脱离低级趣味的淫。
“大胆狂徒!竟敢直视君上,来人啊——给朕叉出去斩了!”
被赵彦看了个清楚的女皇。因为威严受损而大怒,在发布这道口谕的时候。她甚至连面容都变的有点扭曲。
但可惜的是,居然已经没有人来遵旨。那些跟随在马车两侧的太监与宫女,个个畏缩不前生怕自己的性命,折损在眼前这两个煞星之手。
“陛下,你真的不在意我父亲的生死了么?他是可是陛下你的上柱国啊,是一路支持你称帝建制的最大功臣啊!”
拓跋薇薇质问道,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她因为国度的悲愤,而身体微微在颤抖。
“混账东西,你有什么资格指摘朕?朕称帝建制,皆是自己之力,尔等不过只是锦上添花,区区绵薄之力而已,封了上柱国还不满足,他还想要什么?嗯,告诉朕,他还想要什么?要朕的宝座么?!”
拓跋薇薇喊着悲愤的话语,却明显被女皇解读成了另外的意思,她甚至因此而暴跳如雷了起来。
赵彦却注意到,这位暴跳如雷的女皇,额心有一道显而易见的黑气。
这就是……印堂发黑么?
“我父亲,对陛下你的忠心,天日可鉴!”
拓跋薇薇也生气了,她没想到自己父亲付出了那么多,居然还会被如此质疑。
拓跋薇薇不是笨蛋,她明白在女皇说出了刚才这番话后,她父亲与其之间的关系,就多出了一道再也无法弥补的巨大裂痕。
除非父亲愿意逼走,否则就只剩下了……你死我活。
可以父亲的性格,以父亲对陛下的忠诚,他又怎么可能在如今这个险恶情况下,弃陛下而去?
父亲啊父亲,你为什么那么傻?
为什么?
这个女人,不值得你效忠啊!
就算她……是我的母亲。
是的,其实拓跋薇薇早已经知道,她的母亲就是眼前这位女皇。
但,这又如何?
“觉非国师!杀了他们!立刻!”
女皇却并不在意拓跋薇薇在想什么,眉心黑气浓郁的她头也不回,大声喝道。
“贫僧……”觉非国师从后面那辆奢华的法驾缓步走下,他伸手从车边的一个俊俏小沙弥手中,接过一柄九环锡杖,然后才缓缓说道:“遵旨。”
哗啦——
哗啦啦——
伴随着觉非国师的走动,九环锡杖因为摇动,而发出了哗啦啦的声响。
“觉非国师,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
拓跋薇薇问道,她需要一个答案。
“我佛、慈悲——”
觉非国师的回答,是一声悠长的法号。
“觉非国师,你何必装的这么像和尚呢,毕竟你可是堂堂威灵上神,是被无数人崇拜的神嘛。”
赵彦也站了出来,他已经做好了出招的准备,但为了能够拖延更久的时间,他出声嘲弄的说道。
说出这番话时,赵彦的视线却并没有落在觉非国师身上,而是在暗自观察着站在五彩帝驾上的女皇。
女皇的反应是……毫无反应。
倒是那些宫女太监,因为赵彦的话语而反映激烈,他们看向觉非国师的视线,变成了畏惧。
也就是说,这位貌似被蛊惑的女皇,其实早已经知道觉非国师就是所谓的威灵上神了么?
赵彦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少年郎,你与我佛有缘,若现在皈依我佛,还来得及。”
被道破了身份的觉非国师,并没有否认赵彦的话语,而是不紧不慢的说道。
“抱歉,你佛与我或许有缘,但我与你佛却每分,先圣说道不同不相为谋什么的,所以这种屁话就不要再说了。我觉得,我们现在应该谈的,是如何才能避免现在这种要刀兵相见的局面,大家都是文明人嘛……打生打死多没意思不是?”
众目睽睽之下,赵彦当然要表现的大义凌然,他要证明自己的节操依然满满。
“少年郎,你果然不懂啊。”
觉非国师叹了口气,然后他动了!
哗啦啦的锡杖乱响声中,觉非国师化作了前突的残影,首先攻击的目标豁然就是——拓跋薇薇。(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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