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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猫精说的话,一句句都印在我的耳朵里。它知道中阴之境的秘密。

我紧张的气都喘不过来,现在最急切的就是救出妈妈,为了这个目的,我要唤醒刘洋或是直接找到孟婆。

这两个任务目前都属于镜中花水中月,只能想想而已,能力完全达不到。这只猫精却说自己知道这一切,难怪济慈长老说我出现在这里是有机缘的,我得到了这个机缘。

但是下一步要怎么办?我要和这只猫精对话,它到底知道什么。这念头一出来,折磨的浑身发痒。

何庆友招呼我过去,我在脑子里转着,该怎么办。是直接对两位长老提出来想和猫精对话,还是怎么的。

我们来到院子里,何庆友帮着陈美羽,把那个女人扶起来。女人浑身都被汗湿透了,昏迷不醒,老何还真有个绅士风度,二话不说把女孩背子啊后背,陈美羽帮着他,两人一起越过后殿。

我慢条斯理跟在后面,这老伙计想表现就让他表现吧,何必抢了他的风头。

我们三人从院子后面出来,有其他和尚在外面引导,让我们出了核心区,来到外面的游客区,这里有专门提供给过来住宿居士的客房,找了两间让我们住下。

放下女人,何庆友抆抆汗。天热,他浑身透了,腋下湿了一大片,还在关心着问,她没事吧。

陈美羽蹙着眉,表情没展开,心思根本没在我们这,盯着自己的闺蜜发愁。

何庆友还想说什么,我拉拉他,摇摇头,示意出去吧。

何庆友不情不愿的,到了外面埋怨我,“小陈姑娘现在正是需要人的时候,咱们怎么能走呢?”

我心说你可拉倒吧,大家都是男人,你想干什么我不知道。我还是客气地说:“咱们帮不上什么忙,让她们好好休息。咱们回屋吧。”

何庆友忽然问:“林先生,你有没有对象?”

“谈过,现在单身,咋了。”我问。

何庆友叹气:“我这么大岁数都能看明白,你一个小年轻怎么这么木讷。时髦词叫直男,这两个女孩子正需要人关心,你不献殷勤反而提前出来,真是不知道把握机会。”

我让他这么一说,不好发火,便道:“老何,我不同意你的说法。就算再单身再着急,也得知道分寸,心急火燎只会乱了分寸,对不对?我有我的恋爱观。你要是觉得她们需要照顾,那你再回去呗,我要去睡觉了。”

何庆友的岁数比我大出两倍还多,人老心不死,他一直给我贴标签,说我没有眼力见,然后又大谈恋爱之道。

听这么一个五十来岁的大叔说自己怎么谈恋爱,看女人的,这个别扭劲就别提了,谁他妈想听你说这些。

可出于礼貌还不好意思不听。

回到屋里,我假装睡觉,早早躺下了。何庆友看我没回应,就去洗漱。

等他走了,我翻身坐起想抽支烟,想想算了,佛门净地忍一晚上吧。这个何庆友给我的感觉越来越不好,此人绝对是花心大萝卜,那么大岁数了看见小姑娘,就跟苍蝇嗅着什么似的。

其实还有个问题,我一直在心里盘旋,何庆友讲的那个故事,他儿子怎么在大水泛滥中失踪的,整个故事有个盲点,我现在才想明白。

据他的描述,当时只有他和儿子两个人逃水灾出来,那么他老婆哪去了?

难道说他当时是离婚状态,没老婆?

等了片刻何庆友回来,看我没睡,简单寒暄两句。我问道:“老何,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当时你和你儿子逃避水灾的时候,你老婆哪去了?”

老何用毛巾抆抆头,坐在床上说:“我老婆跑了,受不了穷,跟着邻村的小木匠跑了。这娘们抛家弃子,我一辈子都不原谅她!后来我发财了,见过她一次,她还想复合,怎么可能?真是可笑。我现在手边小姑娘女孩子一大把,去找她这么个老娘们?!还要分我家产,当我的脑袋被驴踢了吗。”

“那你现在是已经结婚了?”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