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锁真是着急了,以光的速度跑到超市和药房,买了一堆东西回来,开着车进了小区。
天色蒙蒙作亮,趁着小区里还没什么人,我们赶紧进了居民楼。
铜锁背着昏迷的周春晖,我押着周老板,一路来到解铃的家,敲开门的时候,皮南山已经等候多时。
到了客厅,把周春晖放在椅子上,她昏昏沉沉的开始说胡话,一直叫着“爸爸”。
我把周老板推到皮南山面前:“皮爷,你不是想看僵尸吗,给你抓个活的。”
周老板张着大嘴,看到皮南山就想过去咬一口,发着“嗨嗨”的古怪声音。皮南山咽了下口水,围着转圈,既有些顾忌又觉得有意思。
“我说林聪,用不用给它戴个笼头,我倒无所谓,咬着小朋友花花草草就不好了。”皮南山有点害怕。
我没有吓唬他,把周老板推到墙边,让皮南山找来绳子,直接拴在桌子腿上。周老板双手被捆,腿也拴住,饶着它再厉害,这时候也是孙猴儿被捏在如来掌心。
我们腾出手来开始救治周春晖,先把女孩的外面衣服都脱了。可也别说,周春晖皮肤是真好,又白又细,只穿着里面一件粉红色的亵衣。
我让铜锁打来一盆热水,先用毛巾把肩膀上的伤口清理一下。
铜锁打水过来,看到皮南山背着手,正津津有味欣赏着女孩的身材,顿时脸色拉了下来,咳嗽一声:“某人注点意,无关人员不要在这里猥琐的占便宜。”
皮南山有点不高兴:“他妈的,怕看别来我这儿!以为我爱看呢,皮爷当年也是风流才子,多少女孩过手,我还在乎你这个。”
“行了行了,”我赶紧打圆场:“看就看吧,那么大姑娘也看不掉一块肉,治好伤才是真格的。”
这里也就我有中尸毒的经验,我让铜锁把糯米用白酒蒸熟,然后赶紧端过来。铜锁去忙活了,我用毛巾一点点清理周春晖胳膊的伤处,把脏东西都清理掉。
这时候周春晖好像有了一些知觉,嘴里发出某种低吟的具有诱惑性的声音,我无意中看了皮南山一眼,这胖子笑眯眯的,听得非常享受。
我哭笑不得:“皮爷,难怪铜锁说你,你多少也得矜持一点。”
“废话怎么这么多,”皮南山不愿意了:“嫌我碍事另找地方,这是我的地盘,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真把我这儿当避难所了。”
“这地方不是你的,”铜锁从厨房探头出来:“是人家解铃的,你也就是帮着看房子。”
“解铃听谁的,他还不是听我的,”皮南山说:“我说句话他就得老老实实听,我咳嗽一声他都得站的笔管条直,大气不敢喘。”
“你丫就吹吧。”铜锁说了一声。
就在这个时候,周春晖朦朦胧胧睁开眼,下一个举动出乎意料,她猛地一扑到了我怀里,紧紧抱住我的脖子,哭着说,“爸爸……爸爸……”
皮南山先是一惊,而后笑得合不拢嘴。
铜锁正在厨房忙活,听到声音,探出头看,这一看脸色就变了,从里面冲出来,大吼一声:“林聪,你这个禽兽,放开她!”
我伸出自己双手,表示无辜,“跟我没关系啊,她自己扑上来的。”
皮南山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她一定是把你当成她爸爸了。”
铜锁脸色跟锅底灰一样,把周春晖拉过来,让她好好躺在椅子上,周春晖半闭着眼挣扎,嘴里一声声喊着“爸爸”。
铜锁折腾一身汗。
我说道,你赶紧去厨房看着,尽快拔毒才是正道。
铜锁不敢离开周春晖半分,怕我们再占便宜,让我进厨房去忙活,他在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