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那异于往常的红瞳，常月心头一跳，“师兄你……”

“嘘，”十二将手指放在嘴前，“我没事。”

他这么说，常月怎么会信？

之前在那上面的时候，那阴气突然就散开了。所以，在鬼王变成了巨人之后所发生的事情，她都看得清清楚楚。

在第五峰的时候，他们不过是重创了鬼王，那都还是十二完好的时候。这次出来，十二的身体还不如之前，却是将那鬼王给直接收拾了。

这中间会不需要他付出代价？

不过，十二不想说，她也就问不出什么来。她将之前已经到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只道：“师兄，之前我见得那鬼王的身上有个狰狞的兽头从那鬼王的身上飞出，那个兽头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那个兽头，应该是关键。

这个问题，十二并没有逃避，耐心的给她解释道：“那个兽头，是上古神龙之子睚眦，好斗喜杀。因着有了它，所以那鬼王才会坐稳了鬼王之位。”

“难道这鬼王之前并不是鬼王？”常月有些惊讶。她还以为，一界之王，那肯定一开始便是王了。而十二这话似乎是说这中间还有什么隐情？

想到这，便听得十二说道：“之前我也与你说过，女娲造就了归墟，所有的灵魂都在肉体消亡了之后回归归墟。之后便有灵魂借助归墟中的息壤，造出了鬼界。那个灵魂，便是当时的人界大能。这么一个开辟一界的灵魂，本该是一界之主。却没想到，他那个时候用的力量太多，以至于让他陷入沉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