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到底是什么人？”眼睛刺痛，心里又憋屈的不行，穆城素暴躁的怒吼了一声，对面的强光灯向下按压了一些，随即一个有些淡漠的声音响了起来。

“好好回答我的问题。”

对面人的声音并不大，却偏偏有种摄人心魄的感觉，穆城素眯着眼睛努力的想要看清对面的人，可糊着眼泪，对面又是强光照射，穆城素眼前只能看到白茫茫的一片，他有种自己已经瞎了的错觉。

穆城素动了动唇想说几句强硬的话，可到了嘴边却又换成了哀求的语气：“我就是个小人物，我什么都不知道啊，你们放了我吧，我就是个跑腿的而已。”

穆城素也不是傻子，对方显然和欧阳家的有仇，也不知道从哪里打探到了什么，偏偏还发现了他，所以抓了他准备打探。

现在他要是表现出强硬的态度对方一定会觉得他是关键人物从而更加对他严刑拷问，但若是自己装傻认怂对方问不出什么说不定就放过自己了。

穆城素如此想，便也这般做了，只可以事情并没有按照他所想的发展。

“那就说说看你给哪些人跑腿，都做了些什么事，这些你总是知道的吧，要是连这些你都说不出来的话我不知道你还有什么价值，对于没有价值的垃圾，我们通常直接处理掉。”

一个女声响起，声音中带着一丝笑意，她说话的声调略缓，像是正在说什么有趣的故事一样，最后一个字音调略有拖长听的穆城素一阵紧张，脸上的表情也僵住了。

“处，处，处理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