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珏看着昏迷不醒的桑梨,心里一阵恐慌,明明芳草都说过了,只是动了胎气,可桑梨就是没有醒来。
他不敢想象,桑梨要是出了事儿,他会怎么样,可能会死吧。
燕珏自嘲地笑笑,他还未曾对一个人如此在乎过。
“阿梨为何到现在还未醒来。”燕珏问芳草。
芳草低声说:“国公爷放心,夫人只是药效没有过。”
芳草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幸亏她跟着夫人学了医术,幸亏她在妇科方面是比较在行的,否则她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熬过去。
芳草走了出去,将空间留给燕珏与桑梨,她则坐在了外面的石阶上。
“你担心夫人吗?”燕一问,他这次跟着国公爷回来,本以为可以看见小国公顺利出生,哪里知道现在除了这样的事情。
要是夫人出一点事儿的话,他是真的不敢想象国公爷会如何。
“我的命是小姐救回来的,我原本活着的意义是报仇,是小姐教会了我许多东西。她还救了我姐姐,她就是我最重要的人,你说我能不担心吗?”芳草对燕一解释。
这要是换成别的时候,她可能不会回答,但现在她害怕得要死,她甚至想要哭泣。
所以她只能这样与燕一交谈,将自己的焦灼给冲淡开来。
“对了,那个人现在关在了何处?”芳草问。
“好像就在将军府。”燕一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