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裴琰他妈,她虽不在乎和她干一架,但裴琰呢?崔伯说他向来孝顺,现在又失去了爹只剩一个妈了,他会允许自己去找他妈的麻烦吗?
而且......她好像也没那个能力找人麻烦吧。
唐钰说:“你要是真喜欢我舅舅,大打定主意要和他在一起,你就要为他而战,不能就这样被吓唬住了。”
唐璜瞪她,“电视剧看多了吧你。”
“这是关乎地位尊严的大事,当然不能龟缩啦。”唐钰反驳。
“怎么就上升到这种高度了?你们女人是不是也太小题大做了?”
“是你们男人敏感度太低,一点都不知道洁身自好。”
“你是说这是舅舅的原因?”
“当然有他的原因,烂桃花,总归是他没有处理好。”
“对!”
唐璜和唐钰一同看向罗煦,“你说什么?”
罗煦站起来,咬牙,“我好不容易找到奶油的爹,还和他两厢情悦了,怎么能轻而易举的让出胜利的果实呢,绝不!”
唐钰啪啪啪啪的鼓掌,“女英雄啊!”
唐璜:“......神经病”
才进门的裴琰:“谁是果实?”
“妈呀.......”
楼上卧室,裴琰边换衣服边问:“你们刚才在说什么?”
“你不都听到了嘛。”罗煦撇嘴。
“我就听到你要扞卫胜利的果实了。”裴琰穿好衣服,走过来。
罗煦吹了吹头发,两眼上翻,“我准备去找一个人的晦气。”
“蔺如?”
罗煦眼神下滑,盯着他,“你不会......”
“我支持你。”他表情正经的拍了拍她的脑袋,问,“要不要火力援助?”
“啥?”
“谈判第一讲究的就是行头,气势在了,一半话语权就拿下了。”裴琰说。
罗煦瞥他,“你,有何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