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你姓甚?”郎汹问着,只是口气中满是不屑,更是不明白宇文子骞为何要带着一老一少回来。
“回网上,鄙姓上官名闳,这是我的徒儿上官浅音,我本给萧扈作占,只是大难将至不得已离开,幸得王爷所救,甘愿为王爷分忧。”不亏是进过朝廷的人,说起官话来的上官闳倒是有几分模样。
“哦?如此你定是个高人?”如此一听,郎汹倒是来了兴趣,血阳朝从未有过一名厉害的天师,若上官闳当真能力超群,倒不如说是上天送他的礼物。
“上官家市代为萧扈做法,能力得以代代相传,想来定是卓越超群的。”上官闳闭着眼睛,占命的能力他当然有,只是天命不可泄,有时不愿说罢了。
“如此你便算算,本王因何而死,日后也好有所躲避不是。”郎汹本就没当回事,不过是想调侃一下上官闳和这娃娃罢了。
“父王,这不可,如此天命若是泄了只恐怕……”听闻这个问题,宇文子骞立即大惊失色,如此之问切不可提呀!
“无妨!”郎汹一边说着,一边踱上了王位饶有趣味的瞧着上官闳和上官浅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