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君,您瞧这孩子真不听话,改日我一定好好教训教训他。”丽妃虽然不让宇文子骞出宫,却对慕容紫珂的病情担心得很,只是她若是不这样说,恐怕郎汹当真不会让宇文子骞出了这宫。
“母亲!珂儿对孩儿有救命之恩,我却不但没能娶了她,就连他大病孩儿都无能去照顾,真是枉为男儿!”宇文子骞垂头丧气的说着,如此一来,他便更加觉得自己是亏欠了慕容紫珂的。
“你……”丽妃立马接过话头还想说着什么,却被郎汹意外打断,“罢了罢了,给他块出宫令牌,你可以去照拂郡主,但切莫逾了钜,也算是对郡主的一种补偿吧!”
这黑白脸的计策果然管用,宇文子骞和丽妃就是捉住了郎汹心软重义气的心思,终于将出宫的令牌拿到了手。
既然如此,他便一刻不敢耽搁,直接骑着快马奔驰出去。
宇文子骞走后不久,郎汹看着空荡荡的大殿重重叹了口气,“本王如此不近人情,是不是枉为人父。”
听罢,丽妃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便只能空口安慰,“王上无需烦忧,子骞本就不是太子,区区一个王爷何足挂齿,当下还是赶紧稳固太子之位才是,子骞便随了他的意吧!”
之后郎汹再没有回答,许久后,他叹了口气,“本王乏了,你先回宫吧。”既然如此,丽妃自然不好多留。
转身出了门,丽妃并未直接离去,而是站在门口与郎汹的贴身奴才责公公说着话,看着四下无人,丽妃从袖口里掏出一个沉甸甸的袋子搁在责公公手上。
“呦,丽妃,您这是做什么,若是让王上瞧见了可是要杀头的呀!”责公公慌张极了,丽妃这才刚刚摘干净身子,他可不想这么快被连累进去。
“公公莫怕,本宫只是想找你打听下王上这几日的心思如何。”丽妃退后几步,如此距离若是让人瞧见了也不会多说什么。
“这……”责公公一时犯了难,按理来说这王上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哪是她们这种身份能睁眼瞧的,就算是心里明净,却也不能跟别人说不是。
“责公公放心,还请您行个方便,日后有了姿色好的对食,本宫定多多替你留意。”要说责公公平日送钱的人自然少不了,丽妃这一条件还真真的说进了他的心窝里。
“王上这几日闷闷不乐的,还不都是为了联姻的事儿,明知道子骞王爷与郡主两情相悦,却生怕两个人壮大了势力要威胁地位,却又不忍心看着相爱之人相隔。”责公公皱着眉头惋惜道,如此一国之主做来还真是十分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