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条暴露(1 / 2)

肩膀处传来了些苦涩的味道,大概是太医药粉的作用,使得墨冀梓整个胳膊都使不上力气,像是被断臂了一般,更加剧烈的疼痛感袭入全身,各种闲言碎语充斥着他的脑海,那便是一种痛不欲生之感。

“哪有国家的太子随意的缓,这才半年有余,就连连变更,下场也是令人唏嘘,只恐怕眼下这个也未必能坐稳了位置。”

“咱们国君也就是宅心仁厚,又不是一把年纪无法治理国家大业,整天唯唯诺诺说是什么培养人才,倒没见的他培养出什么样儿的人来。”

谈话声不绝于耳,墨冀梓暗暗用力无法发声,整个人面上青筋暴起,伤口丝丝渗出血来,连药粉都浸上了红色。

“罢了罢了,快去瞧瞧太子的伤势如何吧!”这样一句话后,纵使墨冀梓心中有多么生气,亦只能强忍着,只恐怕若是墨冀梓拍案惩治这些闲言碎语,又会遭来更多的骂名。

处理好了墨冀梓渗血的伤口,那太医摇摇头叹了口气离开了。刹那间,墨冀梓猛的睁开眼睛,满是血丝的双眸中写满了不甘与埋怨。

这一切都是由宇文子骞引起,若不是他,墨冀梓还沉浸在战胜的喜悦当中,哪能被别人质疑?又怎么会遭受人家非议?

想到这里,墨冀梓心中的怒气悉数转化为不开心,终究有一日,他一定会将此时自己承受的一切朝着宇文子骞讨回来!若不能讨回,墨冀梓就算是死自也难以瞑目。

与此同时的血阳,庆功宴已接近尾声,婢女开始陆陆续续收拾了宴厅,宇文子骞的婢子也被发配去了偏厅整理。

偏厅自然是轻松点的工作,郎汹无非是想支开宇文子骞身边的人,好让自己能和儿子好生说几句话。

然而宇文子骞的婢子刚刚到了偏厅,就瞧见了躺在火炉之中与周围黢黑火堆截然不同的洁白纸条。

婢女想着方才宇文默和上官浅音来到过这里,便趁着没人注意,瞧瞧将那张近乎完整的纸条放进了衣袖里,随后若无其事的打扫起来。

“父王有何话要吩咐?”周遭的皇亲国戚已所剩无几,郎汹便借着酒劲招来了宇文子骞,想同他说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