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1 / 2)

与此同时,来到了宫门口的宇文默恰巧碰见了路过的定汉军,这时正是缺人的时候,就连宫门口都无人把手。不过定汉军大都已经缴械投降,怎么还肯放宇文默出宫呢!

“小兄弟!”宇文默一边跑过去一边大喊。那定汉军闻声赶来,一脸不解的看着眼前这个失魂落魄的太监。

“你又是谁?”定汉军问着,同时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

“我是定汉的人,慌乱之中没能跑出去。太子命我速速回宫,如今太子正被羁押在大牢内,等着国君来救呢!”说着,宇文默晃了晃自己手中的腰牌。

“原来是个逃兵,我又怎么能相信你说的话?”看来定汉军并没有完全相信眼前这个男子,况且自己刚刚归顺血阳,就这样放走定汉的逃兵将来被王爷知道了,不知会不会怪罪下来。

“我手中的便是太子的腰牌,太子无心挑起战争,都是血阳太子所害,难不成你就眼睁睁的看着太子死在大牢中吗?”宇文默脸色一变,模样立刻严肃起来。

那定汉军想着往日国君太子对百姓的体恤,心中也开始动摇起来。

经过了深思熟虑,定汉军仿佛是下了一个重大的决定般打开了宫门旁的通道,宇文默趁机赶紧钻出,瞧着四下无人,他再次用那把匕首残忍的杀害了定汉军,夺走了他身边的战马。

想来只要告诉萧扈他儿子在血阳遭遇的一切,萧扈定会不顾一切的起兵,将自己的儿子救回来。

经过长途跋涉,宇文默总算是不远万里来到了定汉,这里的人,大抵都知道墨冀梓征兵血阳,所以宇文默携着墨冀梓的腰牌毫不费力的来到了萧扈的面前。

看着那块沾满血迹的腰牌,萧扈立刻明白了这件事情的严重性,“这东西你是从何而来的?”萧扈问着,更是觉得自己面前的小太监身份十分可疑。

“国君,我本是血阳的太子,幸得墨冀梓的帮助才能攻占血阳,无非也就是图个地位,战场上瞬息万变,谁知那宇文子骞竟从西域找来了帮手,个个身穿黑衣,身手和头脑都伶俐的很。战败后,墨冀梓被俘,给了我他的腰牌,我这才能跑出来向您禀告。”宇文默佯装担忧的模样,轻而易举的骗得了萧扈的信任。

“我儿子呢?现在他人在哪里?怎么又会和你勾结在一起?”萧扈知道血阳的太子无能,只可惜了自己的儿子竟然听从了一个废物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