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眨眼,七日之限过了大半,一众太医还是没有头绪,眼看七日之限越来越近,太医院的太医们急得嘴里都撩起了火泡。
宫里死亡的婢女太监越来越多,也不知道哪里走漏了风声,京城里的人都知道了皇宫里出现了一种奇怪的疫症,造成了极大的恐慌。
而宇文子骞还没来得及出面制止这些消息,紧接着,这种疫症无法治疗的消息也传了出去,使本就恐慌的人们雪上加霜,边境将领也出现隐隐的骚乱。
人言可畏,这些消息一传十,十传百,整个血阳国都知道了皇宫里出现了一种无法治愈的疫症,一时间,全国上下恐慌无比。普安国的人听闻这个消息,更是不太平。
血阳国现在内忧外患的状况搞得宇文子骞焦头烂额,寝食难安,每日不停的有大臣觐见,商量解决方案,大大小小的朝臣会议也不知道开了多少场,宇文子骞看着朝臣们你一言我一语地争论半天,依旧没有吵出一个解决方案。
“不然,我还是去看看吧。”慕容紫珂知道当下情况不容乐观,之前想要亲自去查看的心思好不容易被宇文子骞打压了下去,现在又一次萌芽。
“不行,太危险了。现在太医们还是没有弄清疫症的病因,更别说治疗方案,而染上疫症的人更是无一能活……朕不能让你去冒这个险。”
宇文子骞拒绝了慕容紫珂的提议,当下形式本就不容乐观,他更是不能让慕容紫珂出一点问题。
慕容紫珂看着他眼下淡淡的乌青,心疼极了,“我自认为医术还不错,但我还从未近距离接触过病人,若是能亲自去看看,再与太医们交谈一二,未尝没有解决办法。”
“但是……”
“皇上,娘娘,不好了!”
宇文子骞正欲说什么,被匆匆赶来的浅音打断了,宇文子骞皱眉,“有什么事不能慢慢说,毛毛躁躁,成何体统!”
浅音气还没有喘匀,气喘吁吁地说,“外面……都在传……这次的疫症……是……是因为冬至日的时候……祭祀的礼物不够好……引上天不满,所以降罪于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