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已经多增加了两个问题了。”
“作为父母不是更应该多呵护孩子吗?”柯布轻声的提出意见,然后还非常孬种的加上一句:“当然,娘娘,这是我的个人见解。”
“呵护?然后长大了变得跟那个、那个、那个废物一样?”蓝银说那个、那个、那个时,手是指着沙滩上那些普通的平凡人。蓝银见两人谈完了走过去,用手指敲桌子:“谈完了吧,你可以走了。”
“和他是谈完了,和你才开始。”支左司的手放在膝盖上,手指在上面缓慢的敲击着。蓝银坐在支理旁边:“我和你没什么好谈的,当然,除非你道歉。”
应修杰是个完全不看场合的人:“冒昧的问一句,你们到底为什么离婚?”
蓝银鼻哼了一声,冷眼看着支左司:“因为支理是我背着他和别的男人生的孩子。”众人倒抽冷气,柯布更是思绪满天飞,一时反应不过来,只能任由无数的画面在脑子里打转。支左司看着吓得脸色苍白的一群人:“你们是蠢货吗?”
“好玩吧,我说什么他们都信。”蓝银冲支左司露出调皮的笑容。
“这种时候请不要随便开玩笑!!!”柯布抓狂的跺脚,然后看着支理,想从支理那里寻求答案,说不好奇那是假的,支理合上素描本,懒懒的说:“好像是,有天银喝醉了鬼哭狼嚎的一直唱歌,最后,被用胶带封住嘴,扔进杂物间关了一晚上。”
“原来是这样。”柯布前一秒很平静的接受,后一秒就崩溃了:“你们的离婚怎么比结婚还随便,为了这点小事。”
“小事?”蓝银扫了一眼柯布,淡然的再看着支左司:“我可是记得某人结婚时说会好好宠我,你就是这么宠我的,把老娘关在杂物间里。”
支左司比蓝银更淡然:“我的原话是在一般情况下可以宠你,但是没有说在你唱歌时,我讨厌噪音。”
“你的意思我唱歌是噪音?”
“是。”支理和支左司同时给予了蓝银肯定的回答,支理又接着补上一刀:“很噪音。”
还能再幼稚一点,这两个人还能再幼稚一点吗?柯布不可置信,但内心却涌起莫名的苦味,不一样,原来不一样,自己悲惨的家庭和支理的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