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很欠扁,明晃晃的炫耀。
明月瞪他。
何钰假装没看见,他心里记挂着萧琅的事,虽然不时开个玩笑,不过偶尔望向窗外的脸色还是无比凝重。
萧琅啊萧琅,真是个枣手的对头。
何钰扫了一眼楼下,突然瞥见一对吵架的夫妻,妻子大着肚子,强拉着丈夫哭泣,“你不要再赌了,这是我们最后的积蓄,还要留给孩子。”
丈夫不听,“再赌最后一把,万一赢了便是双倍百倍,不仅生孩子的钱有了,咱爹娘的病也有得治了。”
“十赌九输,人家既然开了赌坊,又怎么会让你赚钱回去?”妻子劝道。
丈夫微恼,“你也说了十赌九输,说不定我便是那第十人,起开!”
他竟然狠心,踢了身怀六甲的妻子一脚,虽然踹的不是要害,可那一下也害的妻子扶住腰,倒在地上久久不能起身。
她面色苍白,哭的声泪俱下,凄惨无比,旁边有人围观了全过程,大骂那男人不是东西。
何钰似乎受了启发,“这样便名声败坏了吧?”
当然他也知道,这招对付萧琅肯定是不行的,不过是个敲门砖。
来之前何钰了解过萧琅,颇为自傲,用现代的话说叫大男子主义,不伤妇孺老人,他要利用那女子,也要保证其母子平安。
否则良心难安。
也许这就是他不如顾晏生的地方,也是他的弱点,父亲曾告诉他,若真的做不到无视,便想的多一点,再多一点,多到心思缜密到算无遗漏的地步,这样他才能护住自己关心人。
否则多余的仁慈只会害了他,也会害死他要保护的人。
何钰谨记在心,已经在脑海里画了一个简略的构图。
他瞧了瞧楼下,方才那女子被人搀扶着起来,拒绝了众人的好意,独自离开。
何钰简单收拾收拾,骗公主说如厕片刻,又将所有暗卫拨给公主,便一个人偷偷下了楼。
那女子怀胎八月,肚子已经十分明显,走路嫌累,便捡了小路,走在阴暗的小道里。
何钰慢了一步,每次都在她走后才跟上。
那女子家在附近,七拐八拐很快便到了地方,正要进屋,突然发现有人站在她刚刚走过的巷子里看她。
阳光太强,看不清具体的,单从衣着和打扮瞧觉得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
富家子弟来这里干嘛?
那女子有些迟疑,站在门口扶着门,想关又没关。
何钰从背光的地方走出来,“有一笔关于钱的合作想找你谈。”
那女子为什么会和丈夫吵架?
因为钱。
这世上有钱就能使鬼推磨,何钰有钱,能让磨推鬼。
他抬了抬下巴示意,“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第27章 多个媳妇
本来只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子,纵然穿的不错,也顶多有点家产而已,与她无关,但她竟从他身上看出了上位者的气势,不得不重视。
那门开开合合,最后还是向着何钰打开。
何钰镇定自若进屋。
屋里不出所料果然一贫如洗,家徒四壁,唯一值钱的居然是院里的那颗花树。
说不清是什么?但能在冬天开的如此艳丽的,怎么也能卖出不低的价钱。
至少何钰感兴趣。
对于他来说金银财宝只是个数字,远没有看的舒坦来得珍惜。
“家里还有老人?”
低矮的屋檐下响起老人咳嗽的声音,偶尔会有一声疼到极限的呻·吟。
“娘。”一声怯怯的撒娇声传来。
何钰循声望去,一眼瞧见躲在门后的小女孩。
“他是谁啊?”那小女孩半藏起身形,对于陌生人的到来略显不安。
何钰摸了摸袖兜,在里面找个几颗油纸包的糖,是给公主买的,公主没吃完,被他随手塞进了袖子里。
他蹲下去,将糖放在手心中,“过来。”
那小女孩看了看那糖,馋的咬了咬手指,想过来,却又懂事的看了看母亲。
如果母亲首肯,她才会去拿糖果。
何钰也跟看了看那女子一眼。
当了母亲的人果然不一样,那女子眼中含泪,心疼的走过去,摸了摸小女孩的脑袋,“那是人家的,我们不能要,你要是想吃,下次母亲路过七彩堂,买几个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