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承认他的吻技愈来愈厉害,没几秒,陈婉约的困意被大脑分泌的多巴胺所取代,神经多多少少活跃起来,她睁开眼睛,准备在做之前捶骂他几句,却见男人衬衫上的口红印。
红印记在白衬衫上非常清晰。
女人的眼光和嗅觉向来灵敏,以口红色号来看可以推断出主人可能是个年轻漂亮的小姑娘。
不过,根据他这些年的作风来看,陈婉约不觉得他是在外招花惹草的人。
所以,她只是用爪子抓住他的肩,“老公,你今天见什么人了吗?“
贺其琛:“没有。”
陈婉约:“那你身上的口红印是哪来的?”
贺其琛:“不知道,可能是女人留下来的。”
他如此云淡风轻的解释,让陈婉约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他居然承认是女人留下来,而且如此不知悔改,如此没有求生欲可言。
土狗变了。
陈婉约继续虎视眈眈:“那你没什么想说的吗?”
见小媳妇眼里充满恼火和逼问,贺其琛不急不缓起身,并没有很在意,解开衬衫,刻意把印有口红的那面看了看,继续毫无求生欲道:“没有想说的。”
“不解释吗?”
“嗯。”
下一秒,枕头直冲他而飞。
陈婉约盘腿而坐,宣布主权似的守着窝窝的正中心。
衣服上有口红印就算了。
没解释,没有认错态度,他还想睡床?
想得美。
“我现在很困,懒得和你争执,你先去外面沙发上睡,有什么事明早再说。”
陈婉约把枕头扔过去不说,还抱了个毯子,连同他整个人都驱之门外。
贺其琛沉默地杵在原地站了会,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劲。
这和剧本里写的不一样吧。
算了。
他还是和她解释清楚吧。
贺其琛试着去拧门,却发现一件重要的事情。
门被反锁了。
-
第二天早。
贺其琛接到光头打来的电话。
那边兴致勃勃地询问他的成果:“琛哥,感觉如何?”
贺其琛:“腰疼。”
“哇哦,你可悠着点,别上头了。”
“睡沙发睡的。”
“啥?”光头讶然,“你这是搁沙发上整夫妻运动?”
“没有夫妻运动,沙发上就我一个。”
“为什么?”
“滚。”
“……”
狗一样的馊主意。
想等媳妇撒泼打滚再抱她?
想太多了。
能让他抱的只有枕头。
经过教训后,贺其琛决定道出真相,并明事理地将责任都推给狐朋狗友。
早餐时,却见陈婉约身着包臀裙,裹着薄大衣款款走过来,小脸并没有生气的意思,还乐呵呵地打招呼:“老公早安。”
贺其琛:“嗯,我有事和你说。”
“巧了,我也有事和你说。”陈婉约在他对面坐下,“今天我休息,我决定去你公司参观参观,你觉得如何?”
她突然造访公司?
想干嘛?
看她脸上的笑,绝对没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