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南终径直走过去,俊脸不无严肃,英眉轻拧:“秋棠。”
“干嘛?”
“和我结婚吧。”
“……”
…………
路上,用蓝牙耳机接电话的贺其琛一字一顿:“所以你认为我说的直接点是指直接向人家求婚?”
“不然呢?”
“憨狗吧你?”
“是你教我的。”
“老子没教你这么傻x。”
贺其琛所提议的直接是勇敢展开追求,不逃避不退缩,用于面对自己的过错并且加以修补,而不是出来秀直男智商。
徐南终的直接求婚,不出意外地被撵出猫咖了。
要是平日里,贺其琛可能为他出谋划策。
但现在。
他要急着去看小媳妇。
小媳妇因为他在电话里说的:你在原地不要动,果然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像个小傻子似的,杵在洗手间外,手里的说明书早已被她捏成一团。
凭什么两道杠是怀孕qaq。
贺其琛一过来,便看见默默站在墙角像是犯错的小媳妇。
“婉婉。”
熟悉的男声让陈婉约慢慢地抬头,看见两道杠的罪魁祸首后,小嘴一撇,不无怨气地先捶他两个拳头再说。
尽管没什么用。
贺其琛抓住她的手,不无笑意,“真怀了?”
“嗯qaq。”
尽管腕被他捏入掌心,陈婉约还是慢吞吞地蹲下去,像个耍赖的小孩,“但我不想生。”
孕时焦虑症,可以理解。
“还不一定呢,婉婉。”贺其琛大手将她捞起来,半托半压在墙上,让她正视着自己,“而且,不是你说要备孕的吗?”
“人家只是随便说说。”陈婉约低头,“没想到这么快。”
乍看见那两道杠的时候她大脑是晕眩的,自欺欺人地以为自己看错了,并且发出轻微的尖叫,但实际上,她的潜意识告诉自己,在尝到酸梅准备干呕的那一刻,她对自己的身体就有数了。
那一刻,万千思绪涌入脑海,犹如一团麻线乱糟糟的。
贺其琛掌心覆着她的后背,轻轻地安抚,“先去检查,好吗?”
在他的目光注视下,陈婉约慢吞吞答应,“好吧。”
准备走时,她又突然想到什么,脚步停下,“那你能不能答应我三件事。”
“你说。”
“第一,带孩子。”
“嗯。”
“第二,不许凶我。”
“好。”
“第三,我能少穿点吗?”
贺其琛没搭话。
陈婉约温吞吞地陈述:“外面也没有多冷,我穿得跟企鹅似的。”
要知道以前的冬天,她可都是一件单衣一件外套再等上长靴就直接出门的。
现在俨然被他当小孩子管束了。
“婉婉。”男人认真陈述,“你既然这么喜欢脱衣服,咱们回家慢慢来,想脱多少我帮你。”
“……”
“但是在外面,你给我把衣服穿好。”
说着,贺其琛把她的大衣纽扣,扣到最上面,最后盘上一条围巾,系上直男死结扣,指尖捏了捏她气鼓鼓的脸蛋,“乖,去医院。”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就写到这里啦,后面番外写写狗爸的带娃生活,南哥的追妻日常,江窈和周肆的事也会交代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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