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墨相晚节不保,你爷爷可要做些什么?”秦七继续往嘴里丢花生米。
左羽段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你我不在朝中,这些事还是要少议论为好。”
秦七忙摆摆手,“对,我恐怕是喝多了。来来来,今日不醉不归。”
画舫中,香香姑娘的琴声重新响起,欲语还休,道不尽的愁思。
……
陈锦的画舫游到了江中央,顺流而下。
音夏给几个姑娘重新斟上了茶,说道:“那位香香姑娘,果真漂亮。”
瑞儿轻哼一声,皱皱小鼻子,“哪有咱们姑娘漂亮呀。”
陈雪点点头,“瑞儿说得对。香香姑娘确是漂亮,只是脂粉味儿太重啦,不如锦姐姐清新脱俗。”
陈玉想了想,跟着说道:“香香姑娘衣饰无不华丽,但锦姐姐胜在脂粉未施容倾城。”
陈锦听她们越说越离谱,出声道:“音夏,你倒碗茶去给船夫,这一路走来,想来他也很是辛苦。”
音夏听命去了。
这里陈雪又道:“锦姐姐,你方才真是厉害极了。”
陈锦捧着茶杯慢慢吟,闻言看向她,“怎么?”
“我瞧那船上的三位公子,身份都不低,你却这样不买账,可不是厉害极了吗?”
陈锦淡淡一笑,将茶杯放在桌上,轻声道:“你倒会看人。”
陈雪嘻嘻笑道,“我瞧着有两个公子腰间的佩饰不凡,另一个能与他二人结伴游江,身份自然也低不到哪里去的。”
陈锦目光穿过洞开的窗望出去,说道:“这三人中,其中一位是当朝左相的孙子,另位两位,一是秦将军之子,一是南十二坊的少东家。”
陈玉陈雪向来不关心朝政,所以对那位南十二坊的少东家更加好奇些。
陈玉问:“哪位是少东家呢?”
陈锦笑道:“便是那位佩饰不甚名贵的。”
陈雪接话道:“那位一直没有说话的公子便是左丞相的孙子吗?”
“是。”
“丞相之孙,将军之子,再加上一个开酒楼的,同京城名妓游江,”陈雪说着说着,自己倒先笑起来了,“京城当真是有趣得很。”
闻言,陈锦没有说话。
一时音夏回来了,带进来一个女子来。